“不,不是啦!”
一股熱氣騰的一下竄上久月的臉頰,雙眼驚恐的化作了兩團蚊香,連連擺手。
“酒先生曾經(jīng)在路上幫過我,還幫我救了兩只小奶狗?!?/p>
“買東西糾結(jié)的時候幫忙提建議,幫我?guī)氤缘男〉案狻!?/p>
“嗯,偶爾路過的時候會來店里,聊聊天什么的...”久月看著兩小只有些無語的表情,越說越小聲。
“就,就這樣而己。”
明明自己才是大人怎么感覺抬不起頭哇!
小蘭和新一對視了一眼,都看到了彼此的糾結(jié)。
小月姐姐月姐姐真的不是在和我們炫耀嗎?
“...當年的經(jīng)過差不多這樣,我父母被害,我只記得那個高腳杯的紋身,因為記不清柜子的樣式,還想過回老家看看?!?/p>
諸伏景光和幾人講完長野的那起案子,說到自己看到的圖案時有些遲疑。
“那諸伏,你姐姐的病也是因為這個?”
萩原對比著幾個人紋身的時間,聽著諸伏景光的敘述,感覺有些不對。
久月姐在這個案子里面怎么‘消失’了?
“......”諸伏景光指尖摁在桌上的部位有些發(fā)白,眼底閃過一絲懊惱,后悔。
“我是寄養(yǎng)到我姐姐家的,在我寄養(yǎng)之前,我也沒見過姐姐?!?/p>
也許自己當年就不該出現(xiàn)才比較好。
“蛤?”
松田陣平皺著眉,“那你說一個犯人,難道他還跟蹤你來到東京對你下手了?”
降谷零拍拍幼馴染的肩膀,替他,也是替自己說。
“如果報復自己還好,這樣久月姐也不會變成現(xiàn)在這樣?!?/p>
心態(tài)永遠的維持在了18歲。
從前最喜歡久月姐溫柔真切的笑容。
如今正反復的提醒著諸伏景光,這是他重要的家人替他擋的劫。
“我哥哥那時候是東大的學生,那天喊我去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