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禹成夏還是沒有回來,也沒有一通電話。
直到第四天,閨蜜約我出去。
她提起那張照片:“照片的事你有沒有問過他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我點了點頭:“誤會,那是他小姨家的表妹?!?/p>
這些年為了隱藏禹成夏的身份,我的謊話張口就來。
可閨蜜卻笑了,眼里都是譏諷:“表妹?那這個也是他表妹嗎?他家族人丁還挺興旺!”我愣住了,然后順著她的視線看去。
就瞧見幾米外的點餐臺處,禹成夏牽著一個黑長直的溫柔女孩兒,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。
我怔怔看著,心臟一直往下墜,疼的我頭昏眼花。
那個女孩兒我認識,她叫柳舒,是禹成夏的小師妹,也是他隊里年紀最小的女警。
我也知道,柳舒喜歡禹成夏。
但我記得禹成夏離開的時候只有一個人,柳舒根本沒去。
他們怎么會在一塊?任務(wù)是結(jié)束了嗎?那禹成夏為什么不聯(lián)系我、不回家?各種問題充斥著我的腦海,我甚至不記得我是怎么走到他們面前的。
和禹成夏四目相對的那一刻,我聽見閨蜜大聲質(zhì)問:“你這個渣男,竟然腳踩兩條船!”禹成夏不悅的皺起眉。
他看了我一眼,然后開口:“我們認識嗎?”閨蜜愣住了。
我卻松了一口氣。
禹成夏的性子很直率,如果真的有什么,現(xiàn)在會直接承認,而不是假裝不認識。
也許他們還在執(zhí)行任務(wù)吧。
意識到這點,我拉過閨蜜:“不好意思,我們認錯人了?!?/p>
我走的很快,生怕影響了禹成夏的任務(wù),最后還是閨蜜一把甩開我的手,我才停下。
她看著我,眼里都是恨鐵不成鋼:“你到底怎么回事?是不是非得捉奸在床了,你才能醒悟?!”我想解釋,可閨蜜已經(jīng)負氣走了。
我只能把話咽回去,轉(zhuǎn)身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