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錦意和曾可剛進公司,就聽見此起彼伏的聲音傳來。
整個公司的人都忙得像陀螺,轉(zhuǎn)個不停。
“怎么了?”曾可抓住匆匆走過的助理問道。
助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哭喪著臉匯報,“曾總商總,不知道怎么回事,客戶突然都要解約。”
“什么?!”商錦意和曾可對視一眼,頓感不妙。
“廖總,咱們是簽了兩年合同的,如今才過了半年,您怎么能說解約就節(jié)約呢?”
“洪總,我現(xiàn)在就過來您公司,有什么問題咱們當面談好嗎?”
“這不是違約金的問題啊,陳小姐,咱們早就談好了......喂?喂?”
電話鈴聲響個不停,每個人都在不停講話,場面一度混亂。
商錦意皺了皺眉,小聲對曾可說道,“這樣下去不是辦法,先叫大家開會,看看怎么回事?!?/p>
半小時后,所有人都到會議室。
大家垂頭喪氣,沒有了往日的精氣神。
商錦意站起身,率先開口問道,“誰能說說,今天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們也不清楚啊,原本已經(jīng)簽了合同的客戶,突然打電話過來解約?!?/p>
“對啊,我也很懵,我們和廖總公司簽了兩年的合同,這才剛過半年,突然打電話解約了,還不說是什么原因?!?/p>
“我正在跟進的客戶,今天也打電話說不再合作。”
大家七嘴八舌說著,商錦意沉默了。
曾可用手拉了拉她的袖子,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我猜是陳宴初搞的鬼。”商錦意看著曾可,開口道。
那天,陳宴初的威脅還歷歷在目,這么突然且大規(guī)模的解約,一定是有人刻意為之。
“他脫不了干系!”
原本一直垂眸,沒有說話的裴鄞,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,突然挑了挑眉。
曾可猛地站起身,氣憤喊道,“我看也是他,卑鄙小人!我去找他理論!”
說著,她就要沖出門口。
商錦意趕緊攔住她,把她拽了回來按在椅子上。
“你現(xiàn)在去找他有什么用,他一定否認。”商錦意嘆了口氣,理性分析,“我們只是猜測,根本沒有證據(jù)。”
“要什么證據(jù),那個卑鄙小人,又渣又齷齪,我去罵死他?!痹刹桓市?,嘴里罵罵咧咧。
眾人也議論紛紛,罵陳宴初不折手段。
商錦意輕敲一下桌子,示意大家安靜,“事已至此,我們不如把精力留在如何挽留客戶上?!?/p>
“怎么挽留,客戶寧愿賠償高額的違約金,也不肯繼續(xù)合作?!眴T工A垂頭喪氣說道。
他只覺得自己實在倒霉,好不容易簽下的客戶,現(xiàn)在竟然因為商錦意的私人恩怨而告吹,心中難免有些不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