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隔著門縫看她:“沈安安,你這套還是留在男人身上吧。你想要什么,我都給你,我只希望你,別到我面前來礙眼惡心我。”
我砰地一聲關(guān)上了門,片刻后門外傳來沈安安的啜泣聲,沒一會(huì)兒是薄舒沉帶著怒意拍打著我的房門。
我打開門,薄舒沉陰沉著一張臉站在我的房門口,他的懷里是哭得梨花帶雨的沈安安。
“紀(jì)知許,你怎么能這么惡毒!安安是你的妹妹!”
*
多義正詞嚴(yán)。
“是么?可我記得,我媽媽只生了我一個(gè)女兒,我哪里來的妹妹呢?”
“你!紀(jì)知許!我以前還真是看錯(cuò)你了!”
薄舒沉的話就像一把刀一下又一下劃在我的心上,可我不覺得想哭,只覺得這樣的痛很痛快。
“舒沉哥哥,你別怪姐姐,是我惹她生氣的,是我不好,是我的錯(cuò),只要姐姐能消氣,她怎么對(duì)我都不要緊的?!?/p>
沈安安抓著薄舒沉的手,將自己徹底立在一個(gè)受害者的地位上。
薄舒沉低下頭去看她,眼底都是心疼,他揉著沈安安的胳膊。
“還說你不要緊?你看看,都淤青了。”
“紀(jì)知許,你要有什么不滿意,你朝我來??!對(duì)著安安撒氣算什么!她已經(jīng)夠可憐了,你金尊玉貴的大小姐,就不能讓一讓她嗎?”
我看著薄舒沉這副英雄救美的樣子突然就笑了起來。
“讓啊,我怎么沒讓?我把你讓了,我親爸爸也讓了,房間也讓了。我讓的不夠多嗎?她還有什么想要的,我全都給她行么?”
我覺得眼眶酸得發(fā)疼,可我依舊梗著脖子看著他。
大概他看到了我泛紅的眼眶,神色似乎有些松動(dòng)。
沈安安抓著薄舒沉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