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有胡說!”景云不救他,那就休怪他為了自保,拉景云墊背了。大師當(dāng)即從衣袖里掏出一只質(zhì)地、成色皆上成的翡翠鐲子,雙手奉上?!绊餐蹂埧矗@就是景姑娘給我的!”此物一看就是女子的首飾,且價格不低,并非一個普通出身的大男人能擁有的。葉錦瀟揚了揚手,“呈來,我看看?!贝髱熆拗p手奉上?!安菝袢冀淮?,還請聿王妃高抬貴手,饒草民一命!”這翡翠鐲子......似乎有幾分眼熟。葉錦瀟打量了一番,掃眸望向景云,“賤奴出身,敢謀害主子,膽子不小?!薄澳悖∧懔R誰賤奴!”她哥是王爺?shù)男母拱敌l(wèi),手下統(tǒng)領(lǐng)著幾百名影衛(wèi)。她不是奴仆!“自然在罵你。”“你!”“管家,還不快將這賤奴抓起來?”葉錦瀟冷聲。景云憤怒地跺腳:“我看誰敢!”“這只翡翠鐲子不是我的,我也不認(rèn)識這道士,反倒是你,葉錦瀟,你之前推我下臺階,現(xiàn)在又想害我,等王爺知道,不會輕饒你!”管家的神色頓時為難。前段時間發(fā)生的事,府上眾人皆知,王妃殘害景姑娘,還被王爺下令打了三十大板。王爺重視景侍衛(wèi),自然也重視景姑娘。王妃卻是個被打入冷院,不受寵的主。沒必要為了王妃,去得罪景姑娘。萬一景姑娘去王爺那里告狀,他們這群當(dāng)下人的還得挨批斗......一時,眾人猶疑,無人敢動。景云挑起眉梢,甚是得意。誰敢動她?葉錦瀟是王妃又如何,還不是空有王妃名頭?明月姐才是這座王府唯一的女主人!呵!葉錦瀟見此狀,倒也不意外,她不受寵,自然沒有下人看得起她。“管家。”忽然點名?!跋氩幌胫阑噬献蛉照傥疫M宮,說了什么?”管家忙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。圣上之言,豈是他一介奴才能聽的?“王妃請莫打趣老奴!”“自宮內(nèi)歸來,太上皇欽派了竹嬤嬤隨我一同,你猜,竹嬤嬤會不會將今日之事,呈報給太上皇?”管家心底一驚。瞧見那立在臺階上,氣質(zhì)非凡的竹嬤嬤,想起昨日柳側(cè)妃落水一事,心中惶恐。柳側(cè)妃都不敢得罪的人,給他十個膽子,他也不敢得罪啊!這件事很明顯是景姑娘的錯,如果他不處理的話,往上呈報,豈有他好果子吃?二者對比之下,他寧愿得罪景姑娘。思至此,當(dāng)即心下一狠,咬牙道:“來人,景云以下犯上,頂撞王妃,將其關(guān)進柴房,思過三日!”景云瞪眼:“什么!”“景姑娘,得罪了!”管家手一揮,一落,兩個人擒住景云的雙臂,就要把她抓下去?!暗鹊?。”“王妃,還有什么吩咐?”葉錦瀟從容的走到景云面前,涼著眸子道:“把衣服脫了,給我將這地上的血擦干凈?!本霸频纱箅p眼:“你!”不!不可能!“你不過是個被打入冷院的棄妃,遲早被王爺掃地出門,有什么資格命令我......呃!”葉錦瀟眸色一寒,陡然掐住她的脖子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