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一出來,整個大廳變得鴉雀無聲。
只有徐夢榆笑了出來。
她轉身面向陸凜言,說出來的話悠長而耐人尋味。
“阿言,看來你的女朋友很期待你能在今年內實現(xiàn)她的心愿,你可要抓緊,萬一成了,可要記得請我喝喜酒。”
陸凜言那張怔住的臉,在這句話里慢慢變得鐵青。
阮相宜知道他生氣了,正要解釋,卻被他打斷了。
“徐夢榆!你這樣有意思嗎?是不是想玩死我才甘心,你明明知道……”
這些帶著怒氣的指責,不是面向阮相宜的。
而是指向剛調侃完的徐夢榆。
看著他那滿是憤懣、欲言又止的神情,所有人卻都知道他在氣什么。
他在氣徐夢榆故作無知,又一次把他的心意踩在腳底的態(tài)度。
現(xiàn)場氣氛這下是真的涼了個徹底。
陸凜言猛地踹翻旁邊的椅子,拿起車鑰匙,直接摔門離開了。
一場好好的生日宴就這樣不歡而散。
眼看周邊的人都開始說著散了散了,阮相宜垂眸,拿起包,去了一趟洗手間。
再出來時,賓客們都走了,走廊上傳來了激烈的爭執(zhí)聲。
“徐夢榆,你今天做的太過分了!你知不知道老陸為了這個生日準備了多久?你為什么要糟蹋他的心意,當眾說這種話惹他生氣?”
“我說的不是實話嗎?他女朋友都說要結婚了,不和他難道還要和別人嗎?”
“我他媽!你說這些有意思嗎?老陸喜歡的一直是你,當年你一句拒絕,他被你傷得體無完膚成了一個游戲人間的浪子,后來你招招手他又跑回來找你,結果你嫌他不長情,他又聽你的話談了這個工具人女朋友,你還要怎樣啊?他一片真心不是被你這么糟蹋的!”
“不怎么樣,我只是沒見過他這么癡情的,想看看他到底能為我做到什么地步而已,他也是自愿的,你替他操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