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云霆沒說話,只是微微垂著眸子在看她。安檀繼續(xù)說道:“要不,以后我們別聯(lián)系了,連朋友也別做了,我會盡快找房子搬出去,這些天我也會折算房租付給你,我們徹底切割干凈?!鳖櫾砌栈啬抗猓安挥??!薄凹热晃乙呀?jīng)拒絕你了,那這些事情還是算的清楚明白點好?!薄鞍蔡础!薄班牛俊薄澳阍倏紤]看看吧。”“……”“目前看來,容宴西還是會繼續(xù)糾纏你,你們兩個的身份地位都很懸殊,以你現(xiàn)在的力量想要擺脫他,基本是不可能的。”“……”“等到你真的沒辦法了,你仍舊可以來找我,我們可以試婚,約定一個時間?;蛘呤堑热菅缥鲝氐追艞壛?,那個時候如果你想要離婚的話,也行,我不會阻攔你,更不會像容宴西一樣糾纏你,你當天說想離婚,我們當天就去辦手續(xù)。”安檀閉了閉眼睛:“五年前的我,跟現(xiàn)在的我,已經(jīng)不是一個人了。你在醫(yī)科大里認識的那個女孩,已經(jīng)不是現(xiàn)在站在你面前的這個人?!薄拔颐靼??!薄安灰獔?zhí)著了,更不要不顧一切,我是容宴西的前妻,就算大眾不知道,你家里人不知道嗎?就算現(xiàn)在不知道,以后也一樣會知道的,他們會允許你娶一個二婚的女人嗎?”“這是我的事,你不用考慮太多?!鳖櫾砌溃骸拔壹热徽f的出,那就會把所有的麻煩都解決干凈?!薄斑€是不了,這樣我會覺得自己太自私了。”他站起來,說道:“安檀,其實你可以更自私一點。”“……”“我去前廳看看,你要一起嗎?”安檀搖了搖頭:“你去吧?!鳖櫾砌h首,臨走之前走過去把她的窗戶從里面關(guān)死,上鎖。他用力推了推窗戶,檢查了一下窗戶的堅固性:“只要不從里面打開,外面根本沒法打開的,我離開之后,門也鎖好。”“好?!鳖櫾砌闷鹱约旱耐馓纂x開。剛推開船艙們,就跟外面的人撞了個正著。顧云霆哼笑了一聲,帶著嘲諷:“容總這種地位的人,怎么也干起了偷偷摸摸的勾當?”容宴西開口就問道:“你想跟安檀結(jié)婚?”“是?!薄拔覄衲阕詈么蛳@個念頭?!鳖櫾砌α耍骸叭菘傔@話說的可真有趣,現(xiàn)在安檀是單身狀態(tài),她選擇誰結(jié)婚是她的自由,追求她也是我的自由,憑什么讓我退出?”容宴西的目光犀利:“顧醫(yī)生,我看在你是云翰的大哥,一直對你也是以禮相待的,但安檀,不行。”“話也不要說的那么早,我們慢慢走著看。”“好啊?!鳖櫾砌鲩T的時候,兩個男人的肩膀狠狠相撞了一下,可誰也不愿意讓路。等他離開了,容宴西才緩緩走了進來。安檀覺得頭疼,這兩個男人還準備車輪戰(zhàn)嗎?你方唱罷我登場?目的就是要熬死她這只無辜的鷹?!鞍蔡础卑蔡慈滩涣肆耍骸澳阌忠獙徫伊耍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