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寧撒嬌，“不嘛，我要去找找有沒有小白兔?！毙“淄眠@茬還沒忘啊?！笆袌錾先硕?，我照顧不過來，要不我光帶寧寧?！卑舶裁黠@很失落。“走吧，爺爺陪你們?nèi)ァ！薄澳闳ジ墒裁矗俊表n秀蘭很抗拒和顧燎原走在一起。顧燎原已經(jīng)領著兩個孩子走了。一路上，寧寧嘰嘰喳喳的，看見什么都新鮮；安安話少，要安靜許多?！澳棠?，怎么沒見小白兔啊？”“你媽媽同意你們買小白兔了嗎？”“媽媽說有青菜了就可以。”“青菜，你和哥哥挖嗎？去哪挖？總不能讓小兔子喝西北風吧？”寧寧還真不知道哪里有青菜。“今年你們就要上學了，更沒有時間了，小兔子要是吃不上青菜，會餓死的?！薄昂冒??！睂帉幗K于放棄了這個念頭。顧燎原沒有說話，一直擋在最外邊，就怕過往的自行車或者行人撞到孩子。到了市場，韓秀蘭先奔賣雞的攤位，大補還得是老母雞，她就挑了一只。“奶奶，這只雞不好看。”寧寧看上的是有漂亮羽毛的公雞?！皩帉幠悴欢?，最好吃的是母雞?！睂帉帗u晃著爺爺?shù)氖郑盃敔?，那只公雞好看?！薄澳蔷?.....”韓秀蘭看著顧燎原一眼，顧燎原噤聲。“家里種了菜，養(yǎng)著狗，買回去養(yǎng)在哪里？孩子不懂事，你也不懂事??？”寧寧趴在爺爺耳朵上，小聲說：“奶奶批評爺爺了，好可憐?！鳖櫫窃骸?.....”看著攤主不忙，韓秀蘭希望他能像上次一樣，幫著宰殺了，回去就方便多了。攤主看著顧燎原，有些不理解，“上一次是因為你們說男人上班，家里只剩女人和孩子，今天你愛人在家，有會殺雞的了吧？”“他不是......”“什么不是？同志，你不會殺雞嗎？”顧燎原說道：“我會殺雞，你把雞爪綁上吧?！表n秀蘭又去買鯽魚。“你們別跟著了，容易讓人誤會?！泵髅鞑皇欠蚱揸P系。韓秀蘭邊說邊加快腳步，走向魚攤，留下顧燎原與兩個孩子愣在原地。寧寧抬頭望向顧燎原，大眼睛里閃爍著好奇與不解，“爺爺，奶奶為什么不讓我們一起去？”顧燎原蹲下身，輕撫著寧寧的頭，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與遺憾，“因為啊，奶奶和爺爺以前是一家人，但現(xiàn)在不是了，奶奶怕別人以為我們還是一家人，這會讓奶奶不好意思呢?！卑舶苍谝慌造o靜地聽著，小手不自覺地握緊了爺爺?shù)氖种?，仿佛是給爺爺安慰。安安卻說道：“我們是一家人啊，有姥姥有爺爺奶奶，有爸爸媽媽，還有姐姐妹妹和我?！鳖櫫窃恢涝撜f什么了。魚攤老板見韓秀蘭走來，熱情地招呼著，完全沒注意到不遠處這微妙的一幕。......一個上午，葉洪成都在店里，并沒有外出。中午有一個小時的吃飯時間，葉洪成主動去找姚素梅了?！昂槌?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