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迷迷糊糊接通電話,宋寶嫣如疾風(fēng)般干練冷厲的聲音傳了過來,“許池月,因為你,宋氏集團(tuán)股票開盤就閃崩跌停了。”許池月瞬間瞌睡全無,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,“三姐......”“我不是你三姐,昨天我就和宴禮說了,這次的新聞非同一般,一環(huán)扣一環(huán),明顯有人在背后操縱。我讓他暫時將你送出聽風(fēng)莊園,對外和你劃清界線,我都說了,只是做給外人看,等風(fēng)頭過了,再將你接回來,他非不聽?,F(xiàn)在好了,股市剛開盤就暴跌18.98%,成交12.76個億,最新市值為580.5億元,這么大的震蕩是我接手宋氏集團(tuán)后從未出現(xiàn)過的現(xiàn)象?,F(xiàn)在因為你,集團(tuán)蒙受這么大的損失,你滿意了?”許池月被這個消息震得握著手機(jī)的手都開始發(fā)抖,“對不起,我......”“對不起是最不值錢的玩意兒?!彼螌氭檀驍嘣S池月,“從始至終我就不同意你們這樁婚事,我不知道你給宴禮灌了什么迷魂湯,讓他如此一意孤行?!痹S池月囁喏著不知道該說什么,這時電話那端傳來一道聲音?!皩毧偅簧俣逻^來說股票開盤跌成這個樣子,要你給他們一個說法。”應(yīng)該是秘書或者助理在說話。然后電話里傳來嘟嘟嘟的忙音。那端直接將電話掐斷了。許池月握著手機(jī)的手垂落下來,整個人像霜打的茄子,完全焉了,昨晚宋宴禮還摟著她說讓她別擔(dān)心,一切有他,不會有事。莊園門口的媒體記者都走了,網(wǎng)上也找不到她的新聞了,她差點真的以為事情都解決了,原來一切的寧靜都只是暴風(fēng)雨的前奏。許池月洗漱好出了房間,來到欄桿處看見樓下宋青山皺著眉頭和梁叔在說什么,梁叔手里拿著平板,上面應(yīng)該是股市行情。她下樓的時候,宋青山聽見動靜,立刻暗示梁叔關(guān)了平板,換上了一臉笑容,“月丫頭醒了,早點想吃中餐還是西餐?”許池月看著宋青山臉上慈祥的笑,心里更加難受,她知道宋青山是不想讓她知道股票的事,怕她有壓力,怕她自責(zé)。既然他不想讓她知道,她便當(dāng)作不知道吧,不然他又該擔(dān)心了。她擠出一抹笑,“昨天吃的西餐,今天吃中餐吧?!彼吻嗌搅⒖谭愿懒菏?,“讓廚房做西餐。”“好的,老爺?!绷菏遛D(zhuǎn)身下去了。這時客廳的座機(jī)響了起來,宋青山正好坐在旁邊,順手接起電話,不知道電話那端說了什么,他說:“剛下樓,我讓她接電話?!敝笮Σ[瞇看向許池月,“宴禮的電話,怕打擾你休息,打的家里座機(jī)。”許池月快步走過去,接過話筒,“宋教授?!薄白蛲硭煤脝??”自從王永勝的事出來后,她就有些失眠,晚上也睡不安穩(wěn),但是新聞被宋宴禮控制下來后,她昨晚倒是睡得不錯?!巴玫?,科研所忙嗎?”“還行,新聞剛平息,你就待在家里,別出門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