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二代,無論哪個地方的都玩的開。所以有人提議賭球的時候,所有人都沒意見。齊頌笑著問:“總得有賭注吧?”有人提議,“賭錢?”又立即被反駁:“那多沒勁?!眲倓傹R頌摟著的那個美女,嬌笑著開口,“那不如誰輸了誰裸奔,這多帶勁???”她本來是開玩笑,卻沒想到那群人還真覺得不錯,頓時都附議起來。商渺跟在盛聿身后,她只當自己是空氣人,什么都不知道。只是她拿自己當空氣,卻難免有人要過來找她搭話。一個穿著粉色超短裙的女人蹭過來,小聲問她,“你是新來的還是被包的,你跟的那個男人我怎么從來沒見過?和許少他們關系很好嗎?”商渺皺了下眉,明白過來,這女人應該是“球童”。見她不說話,女人有點不滿意,哼了聲:“問你話呢?!彼砩系南闼逗苤?,商渺往后退了點,正要說話,就聽見周圍爆發(fā)出一陣笑聲。她收回視線看過去,瞧見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給盛聿遞了張名片:“盛總賞臉,我是許京泉,交個朋友?!笔㈨柴尜F頷首,抬手接了名片,商渺自然而然的上前接過。許京泉看見商渺愣了下,隨后意味深長的打量著盛聿,“盛總艷福不淺呢?!鄙堂毂凰嗦愕难凵窨吹牟惶娣?,她垂下眼睫往盛聿身后躲了兩步。盛聿的聲音也才慢慢響起:“不是要打球嗎?”許京泉收回在商渺身上的注意力,大方道,“自然要玩?!笔㈨侧帕寺暎骸澳蔷烷_始?!薄暗鹊取!痹S京泉挑了下眉梢,“剛剛以為盛總沒帶女伴來,就沒說?!甭牭脚閮蓚€字,商渺的心莫名一跳,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。果然。許京泉說:“我覺得單獨玩球也沒意思,而且一群大老爺們比更沒勁,不然讓各位女士來?”“規(guī)則很簡單,兩個人一組,但是得由女方來揮桿,只不過輸贏是共同體?!痹S京泉說完問盛聿,“盛總覺得怎么樣?”商渺木著臉站在盛聿身后:“抱歉,我不會打高爾夫?!薄澳悴粫梢宰屖⒖偨棠惆。矣譀]說不能讓盛總幫你,只說得你揮桿?!鄙堂於?,這就是要玩情趣了。只是她和盛聿之間哪有什么情趣?她看向盛聿,以為他定然會拒絕,然而盛聿低頭思索了下,竟然坦然答應:“好。”商渺恍然,盛聿回過頭看向她,眉心緊了緊,語氣如同往常般淡定:“愣著做什么?”商渺心里不太情愿,就聽見盛聿又嗤笑了聲壓低嗓音說道:“許京泉的父親是文雅集團的董事長,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答應這種無聊游戲?”商渺在腦子里搜索了下,想起文雅集團是春城一個有名的民辦企業(yè)。她眨了下眼,明白過來,盛聿這是真的想要拉倒許京泉這條人脈。邊上已經(jīng)有人在催促,盛聿語氣不變,只是眉尾上揚了一點,語氣聽上去也溫和:“商渺,過來?!鄙堂爝t疑片刻還是走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