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婉將要藥丸撿起來,重新放進藥瓶里,這才離開,去了會議室。......蕭北這邊,掛了電話,長出了一口氣。只不過,他沒細想,繼續(xù)忙著清理店里的廢墟。這時候,小店門口停了一輛奔馳S級轎車。蕭北微微蹙眉,看了眼。車上,迅速的走下來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,穿著白色的太極服,跑過來拱手笑道:“蕭先生,打擾了,我這有個朋友,想請您看看?!薄霸瓉硎巧驎L,這次親自來了?”蕭北笑道。能讓沈長安親自帶過來的人,恐怕也不簡單?!笆捪壬?,這位是咱蘇杭醫(yī)協(xié)會的常江明常教授,中醫(yī)大會在蘇杭的海選賽的總評委?!鄙蜷L安忙的介紹道。身邊,站著一個雙手背在身后的老者,五六十歲了,一身黑色的中山裝。中醫(yī)大會蘇杭的海選賽的總評委?蕭北點點頭,示意二人走進隔壁何濤的店內(nèi)。沈長安忙的將常江明迎進來,笑道:“常教授,這位就是我跟你提過的蕭北蕭先生,醫(yī)術(shù)很不錯的?!薄罢嬗羞@么厲害?那就麻煩蕭先生替我看看了。”常江明面無表情的說道,伸手問道:“需要把脈嗎?”蕭北搖頭說道:“不用了,中醫(yī)講究望聞問切,不是什么病都要把脈的?!薄霸僬f了,常教授其實沒病?!薄邦^疼的原因很簡單,那是因為常教授沾染了邪氣!”此話一出,小店內(nèi)迅速的安靜了下來。邪氣?“年輕人,你說真的?”常教授皺眉,很是不滿。蕭北淡然一笑,指著常江明脖子里的一塊吊墜,冷道:“問題就在這塊吊墜上?!薄斑@吊墜,內(nèi)部沾染著陰邪煞氣?!薄叭绻覜]猜錯,半年前,常教授開始頭疼的吧。每次頭疼發(fā)作,都如同鐵錘敲擊一般。而且,這半年你應(yīng)該每晚都在做噩夢?!薄疤嵝岩痪?,這吊墜再不處理,恐怕,不出三天,你就有還有性命之憂!”此刻,常江明已經(jīng)完全傻眼了,滿心震撼之色!因為,蕭北說的完全正確!這半年來,他每晚都在做噩夢。這,神了,簡直太神了。常江明顧不上失態(tài),拱手喊道:“蕭大師真乃神人啊,說的全對,這半年來我一直被噩夢纏身......”“請蕭大師出手,替我化解,常某感激不盡!”說完,常江明再也沒有了先前輕視的態(tài)度,變得很是尊敬。蕭北想了想,道:“看在沈會長的面上,破例幫你一次。”說完,蕭北起身,從香案上拿了一支朱砂筆,和幾張黃符。隨后,他將常江明手里的吊墜,放在碗中,用幾張黃符壓著。緊跟著,蕭北當(dāng)著幾人的面,手持朱砂筆,口念驅(qū)邪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