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沒見他笑過,而且還那么溫柔。難道......是女朋友?只要沒結(jié)婚,她就還有機(jī)會。容熙兒鼓足勇氣,端著酒杯再次朝沈暮霆走了過去,在他身邊坐了下來。她身材好,人也長得漂亮,而他雖然是沈家掌權(quán)人,但是卻是個坐在輪椅上的病秧子,就算離過婚,容熙兒覺得自己還是能配得上沈暮霆的。而且,她之所以變成今天這樣,他也有責(zé)任。思及此,容熙兒越發(fā)覺得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,也越發(fā)大膽,再加上喝了酒,她臉頰白里透紅,像朵嬌媚的花,目光迷戀地看著沈暮霆。即使他現(xiàn)在是個坐在輪椅上的病秧子,再見他,仍然心跳的厲害?!澳忽?,怎么一個人喝悶酒,我來陪你?!比菸鮾褐鲃拥??!安槐??!鄙蚰忽⒖淌掌鹗謾C(jī),拒絕的干脆直接。容熙兒沒想到大家都進(jìn)入社會這么多年了,他還是這么不近人情。不過也很正常,以他現(xiàn)在地位,不需要對誰都和顏悅色,但是她跟那些人怎么能一樣?容熙兒一臉受傷,眼神幽怨地看著男人英俊的側(cè)臉,“沈暮霆,你一定要這么對我嗎?當(dāng)年我之所以答應(yīng)嫁給那個人,其實(shí)也是因?yàn)槟??!鄙蚰忽獋?cè)目看向她,皺起眉頭,“開什么玩笑,你愿意嫁給誰,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,我又沒逼著你嫁給他。”他仍舊冷冰冰的,拒人于千里之外。容熙兒撅著嘴巴,嬌嗔抱怨,“怎么跟你沒關(guān)系,我是想讓你吃醋,看你會不會在乎我,我追著你快兩年了,你怎么能無動于衷?”沈暮霆覺得好笑,他也真的笑了,只不過是譏笑:“如果你要是那么想,我也沒辦法。我沒有答應(yīng)過你,也從沒給過你任何希望?!比菸鮾汉茸砹耍鹑^捶沈暮霆的胸口,“我那么喜歡你,以前喜歡你,現(xiàn)在也喜歡你,難道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”“你喝醉了?!鄙蚰忽圩∷氖滞螅阉七M(jìn)沙發(fā)里。包房里夾雜著煙味、酒味、香水味,聊天聲、k歌聲十分嘈雜,吵的他頭疼。沈暮霆一秒也不想多呆,轉(zhuǎn)身準(zhǔn)備走人?!吧蚰忽?,你別走。”下一秒,容熙兒突然朝著他撲了過來。沈暮霆本能的躲閃,卻沒能完全避開。容熙兒撲到他身上,紅唇落在他胸口的白襯衫上。沈暮霆的臉色頓時就變了。還沒等他開口,顧淮西他們連忙趕了過來,把容熙兒從他身上拉開,“暮霆,你沒事吧?”沈暮霆看了一眼白襯衫上的口紅印,黑著臉,冷聲道:“沒事,你們繼續(xù)玩吧,我先回去了?!鳖櫥次鲙讉€人見他真的動怒了,也不敢攔他,其他人就更不敢了。沈暮霆離開凱悅,因?yàn)楹攘司?,便沒有開大眾,直接坐著勞斯萊斯回到劍橋?yàn)憺场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