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超過了一站,她只能走路折回來。走到公司,看到電梯門正要關(guān)上,她急忙追上去:“等等,等等我!”在電梯門關(guān)上的最后一秒,她扒開了門,走進去。電梯里站著兩個人,西裝革履。其中一個,身材挺拔,頎長,透著與生俱來的貴氣,周身冰寒凌冽,讓整個空間都變得壓抑,寒冷。南婉的呼吸下意識收了收,抬眼,看到戰(zhàn)稷那張冷酷,冰寒的臉時,她脊背繃緊,干笑了一下,默默的轉(zhuǎn)過身,背對著他。早知道這是戰(zhàn)稷所在的電梯,她就不著急忙慌的趕上來了。嚴白說:“南秘書,你遲到了?!蹦贤衩δ贸鍪謾C看了看時間,九點過十分鐘了。遲到了十分鐘。她解釋道:“剛才公交車坐過站了?!币蝗?,就不會遲到。嚴白沒再說什么。南婉也不說話,本來,如果只有她和嚴白兩個人的話,她還會感覺到自然一些。可電梯里,還有戰(zhàn)稷,他周身散發(fā)出來的強大氣場,讓南婉大氣不敢出一個?!岸!!彪娞莸搅俗罡邔?。南婉下意識退到一邊,恭敬的讓戰(zhàn)稷先走出去,她才走出來??吹綉?zhàn)稷走向辦公室,她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,往秘書室走。坐在辦公室里,南婉順了順胸脯。她才跟戰(zhàn)稷同處在一個空間,都快要嚇死了,這以后每天工作都要面對他,南婉想想都覺得自己離得心臟病不遠了。她呼吸還沒平復(fù)下來呢,電話響了。她忙接起?!澳厦貢?,給戰(zhàn)總泡一杯咖啡送過去。”嚴白說。“好的,馬上到。”南婉放下電話,進入工作狀態(tài)。她泡了一杯咖啡,走到總裁辦公室,戰(zhàn)稷坐在總裁椅上,周身不怒自威。她小心翼翼的走過去,將咖啡放下:“戰(zhàn)總,你的咖啡。”戰(zhàn)稷在看文件,沒有抬眸,連余光都沒有給她一個。南婉默了默,正準備轉(zhuǎn)身走。戰(zhàn)稷低磁中,透著一絲冷意的嗓音響起:“昨天,你是第一個去上班的?!蹦贤耦D住了,腦子里飛速理解他的意思。昨天?昨天她是在恒婉公司上班的。南婉解釋說:“第一天上班要給上司留下一個好印象?!睉?zhàn)稷在文件上筆力蒼勁簽上自己的名字,將文件合上,深邃的眼眸,幽沉漆黑看向她:“今天就不用給上司留好印象?”南婉對上他那如寒霜一般的眼神,她一怵,小心翼翼的說:“戰(zhàn)總,我今天是真的坐過站了......”額,她上班遲到了十分鐘,惹戰(zhàn)總生氣了,怎么辦?好怕啊。他對員工都是這么苛刻的嗎?戰(zhàn)稷眸色沒有緩和,墨眸低沉:“對于你來說,戰(zhàn)蕭恒的公司才是更好的去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