甫一睜眼,入目的便是大寶二寶驚訝的面龐。
“你醒了,爹爹讓我來喊你起床?!贝髮氶_口解釋。
阮嬌嬌反應了一會兒,才想起來今日她讓百壽堂的掌柜的來這里拿藥材的。
“他們來了嗎?”阮嬌嬌清醒過來,透過窗戶看向外面。
“還沒有,爹說等你起來再去接人。”大寶回到。
聞言,阮嬌嬌便起床洗漱。
一開門,就看見肖煜野正端著碗從廚房出來。
看見肖煜野那張冰塊兒臉,阮嬌嬌不由得想起自己做的那詭異的夢。
阮嬌嬌臉色一變,連忙去做自己的事情。
作孽,簡直作孽。
等洗漱完,二寶都給她把碗筷放好了,三人等著她吃飯。
阮嬌嬌坐過去,輕咳一聲:“小雞喂了嗎?”
兩小只齊齊點頭:“一早就喂過了?!?/p>
阮嬌嬌夾一筷子菜,點頭:“做的不錯。”
大寶想了想,說道:“沒事的,你睡懶覺不是一天兩天了,我們都習慣了?!?/p>
阮嬌嬌:……
小孩兒哥看破了她的偽裝。
早飯是白米粥配小青菜,阮嬌嬌吃的很快,沒一會兒便吃完了。
阮嬌嬌沒做早飯,吃完便準備去洗碗。
人剛站起來,肖煜野便起身將碗摞起來,收拾進廚房,“你去束發(fā),我洗碗。”
看肖煜野麻利的背影,阮嬌嬌點頭,不錯,勤快的男人有老婆。
家中沒有銅鏡,阮嬌嬌前幾天也不過在原主束好的發(fā)上,往上梳了梳。
她拆了頭發(fā),便再也梳不回原來的模樣了。
等肖煜野洗好碗進來,就看見阮嬌嬌拿著梳子發(fā)呆。
“怎不束發(fā)?”肖煜野出聲。
阮嬌嬌回頭看了他一眼,心想,自己只會扎道姑頭能行嗎。
她實誠道:“我不會。”
肖煜野:……
阮嬌嬌沒有刻意隱瞞自己并非原主,如今對這些原主熟悉而自己不熟悉的事情,也不打算遮掩。
肖煜野沉默片刻,走過來拿了她手上的木梳,修長的手攏住烏黑的發(fā)絲梳起來。
阮嬌嬌一楞,下意識要抬頭。
“勿動?!?/p>
肖煜野低沉的嗓音從她的頭頂傳來。
阮嬌嬌身子一僵,默默地任由肖煜野梳頭發(fā)了。
他就算是梳的再丑,能丑過她梳的道姑頭嗎?
抱著這樣的想法,阮嬌嬌心安理得的讓肖煜野給自己束發(fā)了。
肖煜野是頭一次給女子束發(fā),不過好在之前看到過阮嬌嬌束發(fā),大體應該能挽出來。
柔順的發(fā)絲在指尖纏繞,肖煜野才發(fā)現原來女子的發(fā)絲柔軟又順滑,他還以為不管男女,頭發(fā)都是一樣的。
待肖煜野挽好頭發(fā),阮嬌嬌摸了摸,起身來到院子里的水缸面前照了照。
別說,肖煜野這頭發(fā)束的和街上那些女子沒啥差別。
阮嬌嬌彎眸一笑,水面上面若芙蓉的少女也跟著笑,穿來這么幾天,她還第一次見原主的容貌,竟和現代的自己長得十分相似!只不過,原主要年幼一些。
巴掌大的小臉上稚氣未脫,帶著點嬰兒肥,一雙淺茶色的杏眸更襯她肌膚白嫩如雪,還真映了那句老話:美人當以玉為骨,雪為膚,芙蓉為面,楊柳為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