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(zhàn)亦揚趕緊扶住她,頭痛地問她:“你又怎么了?”“我......要上......”杜雨萌瞇著眼睛,說話都不利索。“你要上洗手間?”戰(zhàn)亦揚有點黑臉了。她現(xiàn)在走路都是東倒西歪的,讓她自己去洗手間,他都怕她會摔倒。但讓他扶著她上洗手間,又不方便。他是男的!杜雨萌點頭,又要走。戰(zhàn)亦揚邊扶著她邊說道:“你自己能行嗎?”杜雨萌不說話。她是真醉得厲害,誰在她身邊,她都不知道。見她這副樣子,戰(zhàn)亦揚只得扶著她去洗手間,嘴里嘀嘀咕咕的。扶她進了洗手間,他就趕緊退出來,讓她自己解決。結(jié)果就是他在洗手間門口等了十幾分鐘,那女人都沒有出來。戰(zhàn)亦揚拍門,沒動靜。他先推開了一點門,往里張望,沒有看到杜雨萌。她呢?戰(zhàn)亦揚狐疑地推開門,走進去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杜雨萌在門邊靠墻而坐,他剛才推開一點門縫,所以沒有看到她。這丫頭!以后,絕對不讓她喝那么多的酒了。哦,不是,是她若跟他一起吃飯,他就不讓她喝酒,跟別人一起,喝再多的酒都與他無關(guān)。戰(zhàn)亦揚走過去,彎腰抱起了杜雨萌,抱出了洗手間,放躺回床上。本來,他是在另一間房休息的,杜雨萌這樣子,他都不敢回房休息。最后,他就是在沙發(fā)上躺了一個晚上。隔天,他是被人盯醒的。睜開眼睛看到杜雨萌那張俏臉,戰(zhàn)亦揚眼睛一眨一眨的,好一會兒回過神來,他猛地自沙發(fā)上坐起來。低頭看自己的衣衫。杜雨萌:“......以為我會趁你睡著了,強了你?”戰(zhàn)亦揚淡定地道:“你昨晚醉得像條死狗似的,還能強了我?”杜雨萌瞪著他,俏臉含霜,“你說誰是死狗?”“說我,說我,我睡得像條死狗似的?!焙媚胁桓罚瑧?zhàn)四少爺認(rèn)輸,不敢直接跟這個丫頭硬杠?!昂?!”杜雨萌重重地哼了一聲,“當(dāng)我耳聾沒聽到你剛才說我。昨晚一時不察多喝了幾杯,你大嫂叫的酒太好喝,誰知道后勁那么大?!彼紱]想到她會醉成那樣。哦,她醉后是什么樣子,她不知道。醒來后,她對醉后的事一點印象也沒有??吹綉?zhàn)亦揚在沙發(fā)上睡著,她就猜到自己醉得厲害,可能也折騰人,戰(zhàn)亦揚不放心她,才會在房里的沙發(fā)上將就一晚。這個男人,好的時候是真好,就是,他的心似乎不在她叫杜雨萌的身上?!拔叶继嵝堰^你,說那酒好喝是好喝,但后勁大,很容易醉人的,你不信,還喝喝喝,現(xiàn)在信了吧?!睉?zhàn)亦揚站起來,關(guān)心地問她:“頭痛不?”杜雨萌抿了抿嘴,然后輕輕地嗯了一聲?!邦^有點痛,還能勉強忍受,這是哪里?不是我酒店住的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