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承禹換了衣服出來,發(fā)現(xiàn)傅荔還在刷視頻,他有點酸。
“就一張高糊圖,他發(fā)布會都沒露臉?!?/p>
傅荔瞥了他一眼,“廢話,他又不是森航負責人,頂多算股東,人家不露臉,是低調(diào)?!?/p>
“再說了,人家還用私機送你回家呢!”
應承禹:“……”
他張了張嘴,說:“你自己看看嚴氏今天的股價,他一張高糊圖,換了多少錢,你還跟著傻樂呢?!?/p>
傅荔嘁了聲。
她放下筷子,朝他抬抬下巴,還挺有興致。
“哎,他本人帥不帥?我看評論,有他公司的員工,說人比圖還帥?!?/p>
應承禹:“……評論能信嗎?!”
傅荔懂了。
“比你帥,是吧?”
應承禹絲毫不慌,強行自信。
“比我差一點?!?/p>
傅荔賞了他一個大白眼。
應承禹走過去,滑走了她的視頻,結(jié)果,下一條是隋燁。
他:“……”
傅荔樂了,把手機拿走。
“小心眼兒的?!?/p>
應承禹拿了她一個包子,咬進嘴里。
“有什么可看的,一個有女朋友,一個結(jié)婚了,孩子都好幾歲了。”
傅荔查了下隋燁和嚴厲寒的年紀,然后懟到了他面前。
“大哥,人家倆人都比你年輕。”
應承禹:???
傅荔看看他,嘖嘖兩聲,拿了手機轉(zhuǎn)身,悠悠道:“人比人,氣死人啊?!?/p>
應承禹:“……”
他不服也沒用,畢竟光棍兒的標簽在腦門上頂著。
跟上傅荔的腳步,又聽到個更令他心塞的消息。
傅荔說:“我哥跟樊桃這個月結(jié)婚,給你發(fā)消息了嗎?”
“發(fā)了?!?/p>
應承禹靠在門框里,言語有點嫌棄,“我以前沒發(fā)現(xiàn),你哥有孔雀開屏的潛質(zhì),不就是結(jié)個婚么,請柬給我發(fā)幾個版本了?!?/p>
傅荔心里也覺得傅修得瑟,嘴上沒回應應承禹。
“你準備幾號回金陵?”
“你幾號回,我也幾號回?!?/p>
傅荔目不斜視,“跟屁蟲?!?/p>
應承禹抄著口袋,看她站在鏡子前戴耳釘,他散漫靠著,唇角一直揚著。
室內(nèi)飄著濃重的生活氣息,陽光又盛,細微的塵末在空中漂浮,肉眼可見。
他一邊看,順口就提了意見。
“口紅有點淡?!?/p>
傅荔仔細看了下,發(fā)現(xiàn)還真有點。
她正要補妝,瞥了他一眼,又忍不住陰陽怪氣,“專家啊,真懂?!?/p>
應承禹一時無言,他低下頭,輕舔了下唇,然后轉(zhuǎn)身,似乎在找東西。
傅荔探頭,“找什么?”
“針?!彼D(zhuǎn)頭看她,一本正經(jīng),“這破嘴不要了,縫上?!?/p>
傅荔:“……”
敲門聲響起。
她想起早上秘書們曖-昧的眼神交流,微微瞪他,“還不滾?”
應承禹挑眉,點點頭。
你讓滾就滾嘍。
他像模像樣地嘆著氣,抄著口袋走了。
秘書進來跟傅荔說事兒,傅荔應了,準備等會兒去新牧場看看。
臨出門時,卻發(fā)現(xiàn)桌邊有一支紅玫瑰。
她拿起一看,感覺像是剛剪下來的,花朵開得正好,還帶著水珠兒呢。
旁邊有張紙條:養(yǎng)了四盆,死了三盆,就這朵開了,傅總賞個臉,笑納?
傅荔克制著嘴角,嘀咕一句:“就這樣,還好意思養(yǎng)花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