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門,再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把打鐵錘子。
他把男人的床錘了個稀巴爛!錘了床之后,看著一地狼藉,季池依舊不解氣。
胸口一股子氣怎么也撒不出來。
他高高在上慣了,從小學(xué)的就是Alpha凌駕與Omega之上的知識。
這讓季池?zé)o法接受自己經(jīng)歷的事情。
他想殺了那個男人,永遠(yuǎn)讓他再這個世上消失,他要抹滅這件事情!季池?zé)o力的癱軟在地上。
他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彎。
明明是自己求著對方給信息素的。
為什么人家說不肯的時候,不離開呢。
季池抱著膝反鎖著門丟人的哭了一場,不想去回想,不敢去回想。
過了許久季池安慰自己調(diào)整好了,他打了一通電話出去。
一個小時之后,司機帶著一疊文件過來。
季池洗漱好,他看了看鏡子,除了眼睛有些紅外,他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Alpha。
依舊是那個能讓Omega嚇到腿軟的Alpha。
這間出租屋內(nèi)的事情,他不會承認(rèn)的,他生來就在燈紅酒綠當(dāng)中,從不踏足泥濘,這就是一場夢。
從這里出去夢就醒了。
季池在房間等了一個下午。
快傍晚的時候那個男人回來了,男人身上裹著一些灰,在黑色衣裳上看起來格外明顯,看起來是去干活去了。
就近有一個工地。
季池猜想,他在那里工作。
這種人,季池平日里看見了,連瞟都不會瞟一眼。
這是季池第一次在正常清醒的狀態(tài)下看對方。
說實話,男人生的好看,鋒利的眉,淡漠的眸子,峰挺的鼻梁,單這五官,每一個都可以拿來做整容范本。
身上有一股骨子里透出來的貴氣。
要不是住在這出租屋。
季池絕對會懷疑,他整過。
這是他根本就不會喜歡的類型。
這個有病的Omega不受Alpha信息素的壓制。
所以他一點也不怕自己。
相反……季池去回憶這幾日每一刻的對方,都心有余悸。
不能表現(xiàn)的弱勢。
男人推開門便看見桌案前趾高氣昂的少年,還有被錘的稀爛的床。
他沒有責(zé)怪,甚至說很平靜。
好像料到就會如此一般。
季池抬手指向桌面上的文件,面色傲氣的開門見山。
“協(xié)議上的內(nèi)容你看一下,確認(rèn)之后把你的身份證給我的司機,會重新擬一份一樣的給你過來簽?!?/p>
“我們?nèi)蘸螅荒茉儆腥魏喂细??!?/p>
“你對所有事情必須守口如瓶?!?/p>
“最好是你自己也給我忘記!”“不能透露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