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問題。
周妄正在氣頭上,連臉部線條都比平常更為凌厲。我識趣地不去觸他的眉頭,去水吧臺磨了杯黑咖啡,覷著里頭沒太大動靜,才小心翼翼地端進去。
“十七爺,你消消氣,喝杯咖啡歇會兒。”
說完沒等他發(fā)話,我就把咖啡放在桌角,輕巧但迅速地撤離。
剛走到一半,周妄被濃眉壓下的黑眸突然抬起,“死死地定住我,像是在看一件獵物,
“過來?!彼f。語氣里的強硬不容置喙。
我只好低眉順眼地走到他身邊,“十七爺,你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腰間一緊,身體被騰空攬起,我瞬間跌進一個檀香馥郁的懷抱里。
周妄曲起手指抬起我的下巴,定定地端詳兩眼,不滿意地咂嘴,“一臉苦相,晦氣?!?/p>
我如同被設(shè)定好固定程序的機器。
唇角立馬勾起一個弧度完美的笑容,眼神乖巧而清澈,小手也輕柔地勾上周妄的肩。
“十七爺累了,t26不如讓我為你按摩放松。”
我在藏區(qū)當(dāng)導(dǎo)游時,三教九流都接觸一些,有次遇到個投緣的阿媽,就教了我一些特別的手法。
周妄任由我跨坐在他腿上,腦袋靠著我的肩膀,在我輕柔的揉摁中逐漸閉上眼睛。
書房內(nèi)靜謐異常,只有他偶爾拂過耳畔的呼吸。我們之間,除了那事就是互相利用,很少有這么平和的時候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我的手腕發(fā)酸,力道也不由地弱了下來。
本來以為周妄睡著了,我可以趁機偷個懶。
沒想到他下一秒就睜開眼,攥住我的細腕拉到胸前,語氣中透著慵懶和淡淡的不耐煩,“沒力。”
目光順勢掃向我的紅唇,眼中滿是戲謔,“是最近沒把你喂飽?”
我心領(lǐng)神會,主動傾身將唇肉送了上去,廝磨的間隙,心里暗罵。
周妄實在滴水不漏,打聽什么時候能去勐拉的計劃又落空了。
對于我的主動,他向來欣然接受。
就著這個姿勢抱起我,陡然騰空,我全身的重量都只能依附在他身上,身體如藤蔓一般纏繞著他健碩的軀體,貼得嚴(yán)絲合縫。
周妄臂力實在驚人,就著這個姿勢把我上半身吻了個遍,直到我身體發(fā)軟、呼吸急促,才粗暴地將我放倒在寬敞的桌案上。
“再不澆灌,蓮花確實該枯萎了?!?/p>
說完便對著我纖長白膩的脖頸,咬了上去。
一次遠遠滿足不了周妄,但這回他明顯克制,只被我伺候著出了兩回就把我推開。
我根本沒機會張口,他已經(jīng)起身拉好褲鏈,整理好衣擺。16
欲色褪去,滿臉冷清,又恢復(fù)到那個人人敬畏的十七爺。
“出去?!?/p>
“十七爺,我能不能留在這里,保證不會打擾你?!蔽夜首黧@恐地看了看四周,神情懇切,“天馬上就黑了,我一個人害怕?!?/p>
密宗祭祀至少要持續(xù)三四日,現(xiàn)下周妄身邊又雜事繁多。
每多一日,外婆就要多受一天的苦。
她年紀(jì)這么大,身體又瘦弱,怎么能承受得了長時間的黑工勞作。
或許是我剛才的侍弄,還算讓周妄滿意,他居然破天荒地讓我留了下來。
“待在那邊,敢弄出動靜把你扔進蛇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