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舒妤嘀嘀咕咕的,拿著一把刀對著蛋糕切了一刀又一刀。
傅淮北站在客廳里,靜靜看著這個可愛的女人。
“氣瘋!氣瘋!”
許舒妤邊說邊把一塊蛋糕塞在嘴里。
“是哪只小饞貓在偷吃?”
傅淮北突然開了口,臉上全是笑意。
“老公,呃……”
許舒妤沒想到傅淮北已經(jīng)回來了。
她轉(zhuǎn)過身急著說話,一不小心又噎住了。
傅淮北見她腮幫子鼓得像只偷吃的倉鼠,憋得滿臉通紅,使勁在拍胸口。
他馬上靠近許舒妤用空心掌在后背拍嗝,砰砰幾下,許舒妤就好了。
“哎呀,噎死我了,謝謝老公的妙手仁心?!?/p>
許舒妤趕緊去倒了杯水。
“還沒到我用海姆立克法的時候?!?/p>
傅淮北笑瞇瞇地調(diào)侃了她。
他知道這個女人吃不了硬的食物,也吃不了干燥的食物,一吃就噎。
“我小時候家里有那種酥糖,不知道你們杭州吃不吃?!?/p>
“我特別怕吃這東西,我媽非逼我吃。”
“太干了,全是粉,我一吃就噎,噎了就要張嘴呼吸,一張嘴呼吸,嘴巴里的粉就跟滅火器一樣往外噴?!?/p>
“哎,噩夢!”
許舒妤邊說邊搖頭。
她絲毫沒有偶像包袱,什么糗事都敢對這個男人說。
傅淮北笑得不行。
他腦子里已經(jīng)有了這個女人滿嘴噴粉的畫面感。
“你笑什么?”
許舒妤被傅淮北笑得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。
傅淮北撐著腰,笑得前俯后仰,停不下來。
“你不是高冷男神嗎?我看你現(xiàn)在俗得很。”
許舒妤又抓住機會懟這個男人。
“對,我是個徹頭徹尾的庸俗之人,我雅過敏?!?/p>
傅淮北直接用許舒妤以前拒絕自己的話,對她完成了絕殺。
“討厭!你這個壞種子!”
許舒妤咧著嘴,沖了過去,一個躍起,就拽住了傅淮北的耳朵。
“喲,我的寶貝惱羞成怒了。”
傅淮北笑著,又對許舒妤補了一刀。
許舒妤本來還想用武力扭轉(zhuǎn)局面,被這個男人這么一調(diào)侃,連力氣都使不出來了。
她只能掛在傅淮北身上,笑得花枝亂串。
“怎么了,河東獅,怎么這么溫順了?”
傅淮北還不打算放過她。
“我輸了,放過我吧?!?/p>
那一刻,許舒妤忘掉了這一晚所有的擔憂和顧慮,在這個男人懷里笑得像個沒心沒肺的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