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應(yīng)聲出現(xiàn)了幾道割痕,也僅僅只傷及皮肉。
男人又從老人手上奪走了竹笛,丟在地上狠狠踩下,反復(fù)碾壓。
仿佛意識到了什么,老人嘴角抽搐幾下,很快又恢復(fù)平靜。
做完這一切后,面具人踢了踢老人,大聲罵了一聲“老東西”,揚長而去,消失在重重疊疊的陰影中。
男人低頭走路,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潔白的抹布擦拭剪刀上的銹跡,越擦越用力,首至大半塊抹布上都裝滿了鐵銹。
“嘖……怎么就擦不干凈呢?”
他晃了晃手里的剪刀。
“wo
bu
dao
a”()剪刀里傳來翁聲翁氣的半糖發(fā)音。
男人一陣無語,“也是,為難你這個二級B類器靈了”。
“你擦了它一個月了,半點變化沒有?!?/p>
清冷的女聲傳來,酒紅色的頭發(fā)下,是張用篆體寫著乙寅的面具。
女人有著能讓無數(shù)男人趨之若鶩的誘人曲線,緊身皮衣上還裝著幾件輕薄的護甲。
“上來?!?/p>
乙寅摘下掛在腰間的皮鞭,用來輕撫身下的鵬鳥。
男人微微曲膝,發(fā)力跳上了鵬鳥的背,便趕忙坐得離女人遠遠的。
“干什么,我又不會吃了你?!?/p>
女人面具后的眉頭輕皺。
“是,你是不會吃我,但你的器靈想吃我的器靈?!?/p>
“小剪剪~~這么久不見~~有沒有想姐姐啊~~”剪:Σ(
°
△
°|||)︴男人:╮(.
.)╭乙寅:o(一︿一+)o