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夜,小玲和余飛鵬互相訴說著露骨又低俗的情話,以極盡肆意地宣泄著動物的本能和欲望,但除了撫摸和親吻,身體上并沒有更進一步的交流。
每當余飛鵬膨脹到像條猥瑣的餓狼,恨不得把小玲穿透,想宣泄炸裂的時候,她一邊把自己那肥白壯膘的肉體盡可能擺弄出各種媚態(tài),又一邊委屈巴巴跪求余飛鵬放過她。
“我害怕,求求你,求求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?
我之前從沒有過這種經(jīng)歷,今天太突然了,我需要有思想準備,好嗎?
請你相信,我好愛好愛你!”
說完還特意爬上余飛鵬的身體,極盡諂媚,像個搔首弄姿的胖狐貍。
小玲的這種跪舔的姿態(tài),讓余飛鵬很受用,那感覺就像是天上最美好的寶貝突然就砸到了他頭上,就此暈死過去也愿意,她身體比少婦還豐腴,如此意亂情迷,又深諳撩人之術,竟還是個沒盛放過的花骨朵,他太期待她為她綻放的那一天了。
小玲比余飛鵬還要期待,她己經(jīng)為此謀劃了好一陣子了。
己經(jīng)恢復理智的余飛鵬緊緊攬著小玲那肥碩的肩背,撫摸著她那極具彈性的手臂問道:“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這么害怕嗎?
既然你那么愛我?
為什么今天不行?”
他還在蠢蠢欲動,眼前這個胖乎乎的小姑娘雖沒有柳孜那曼妙的身姿,但他卻無比確定,她比柳孜有情趣。
小玲懂得在他面前俯首示弱,能跪在他面前搖尾乞憐,這都能讓他充分感受到自己的雄威,而不像柳孜,她好像并不享受和他的這種運動。
剛剛他和小玲之間那些脫口而出的濁語臟話,柳孜是從來不肯說出口的,他感覺她就像一團用冰做的女神,中看不中用。
每次完事后,總讓他有種挫敗感,他甚至懷疑,柳孜根本不愿意跟他做這件事情。
余飛鵬在沉迷小玲那有彈性的軀體時,小玲正在飛速轉動自己的大腦,她應該怎樣回答這個問題,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