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良岐沒所謂,"我一直在想,傅時宴那天引開我,到底是為了項目還是為了你,現(xiàn)在我確定了。"
江舒下意識緊張得握住手指,"答案是什么"
"你今天能到這里,難道不是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知道了嗎。"
周良岐掐了煙,將手放在感應(yīng)器下洗手,水流沖過,他的手指優(yōu)雅而纖細。
"我對你更感興趣了,江舒,成為我的人吧,這個婚姻你拿不住。"
江舒并不以為意,她主動靠近,"你自以為是了。"
周良岐順勢攬住她的腰際,貼近自己,"別以為傅時宴是什么好人,聽說他為了你解除了孫然的合作"
"不行嗎"
"當然行了,只不過我勸你分清,他到底是為了利益還是為了你,別陷進去了。"周良岐循循善誘。
江舒不理解,一個小明星,其實沒多大利益,"你以為,我還不如孫然重要嗎"
他不置可否,"不然那天為什么他會幫她而不是你呢。"
江舒心頭再次刺痛,狠狠一推,"那不一樣!"
"沒什么不一樣的。"
她真的很討厭他這么勝券在握的樣子,想要掙脫,被重新桎梏住,他貼在她耳邊:"你說我現(xiàn)在弄出動靜,外頭的人看見了會是什么反應(yīng)!"
江舒急了,"周良岐!你混蛋!"
"以后就這么叫,我喜歡聽。"他笑著松開江舒,退后兩步轉(zhuǎn)身離開,"別忘了你還欠我一件西裝。"
真是晦氣!
江舒搞不懂他的意思,走出宴會,發(fā)現(xiàn)傅時宴還沒結(jié)束,而她已經(jīng)氣得慌,只好給他發(fā)消息說,自己先出去透透氣。
走之前順便順了果盤上的兩個橘子。
走出酒店,她步履輕快,將橘子往空中拋,準確的接在自己手里時咧開嘴笑,露出好看的牙齒。
稚氣的動作,如同還在上學(xué)的小姑娘一般。
誰知剛走到出去沒一會兒,就看見了傅時宴的專屬座駕,司機鳴笛,下車:"太太,先生在吩咐了,讓你在這里等他。"
江舒無路可逃。
沒過多久,傅時宴從酒店里闊步出來,十分不羈瀟灑,"就這么呆不住嗎"
江舒抱著橘子十分哀怨,"太無聊了,不好玩。"頓了頓,"你不用應(yīng)酬啦"
"差不多了。"傅時宴拉著她上車,"主要怕你跑。你剛剛本來打算要去哪里"
江舒當然不會說實話,對于突然的親近還有些接受不能,想逃離,被不由分說一把抱回。
眼神鎖上了威懾。
她才乖乖不動,"想回家。"
"那就回去吧。"傅時宴示意司機。
江舒不說話,自顧自將橘子剝開,酸澀清甜的味道彌漫一整個車廂,饞的前座開車的司機吞了吞口水。
她專心致志將橘瓣上的白絲剝干凈,然后放入嘴里,兩腮微鼓,光看著就覺得味道肯定很甜。
她吃完一個,完全無視傅時宴的存在,正當要再剝第二個的時候,手被男人一把摁住,隱隱不悅:"行了,不能再吃了,對胃不好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