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偌大江南,才沒有才女敢來江南府登臺?!薄耙驗榈桥_了,也只是給陸宣儀陪襯,嘩眾取寵罷了?!毙≈苷f完,其他九州賓客便沉默了。怪不得......江南花魁宴,只有兩個女人。感情是這么回事?!靶≈?,照你的意思,那陸晚風(fēng)登臺,其實是為了給陸宣儀當(dāng)踏腳石?”一名留著絡(luò)腮胡的中年男子看向小周?!安诲e?!毙≈苄χc頭,“陸宣儀成為江南才女,出盡風(fēng)頭,與之對應(yīng)的,總要有人嘩眾取寵,貽笑大方不是?”“我看未必吧?”小周話音剛落,鄰桌的一名魁梧男子便冷笑道?!班牛狂R鐘紹,你什么意思?難道你有其他看法?”小周不悅的看向馬鐘紹。兩人過去在九州有過一些恩怨。但其中牽扯的人太多,最后就不了了之了?!翱捶ㄕ劜簧?,我只是覺得,陸晚風(fēng)小姐長得這么漂亮,等下她肯定會得到江南花魁票,成為江南四大才女。”馬鐘紹意味深長道。結(jié)果他剛說完,小周就嗤笑一聲,“這不可能!陸晚風(fēng)不可能得到江南花魁票?!薄爸苊捎?,這個世界上,沒什么是不可能的。你覺得不可能,那是因為你活在井底,渺小而不自知?!瘪R鐘紹不緊不慢道。在他看來。今天誰都有可能當(dāng)不成江南四大才女。但陸晚風(fēng)絕無可能!回想北海地下拳賽的一幕幕,馬鐘紹至今都被那從九天之上墜落的雷相深深驚駭......“馬鐘紹!你說誰活在井底?你敢說我是井底之蛙?”周蒙尤被馬鐘紹羞辱,他目光頓時變得陰森不已,“姓馬的,你可敢和我打賭?”“你想賭什么?”馬鐘紹瞥了眼周蒙尤?!熬唾€你當(dāng)年從我手里搶走的《山崩掌》!”周蒙尤咬牙惡毒道。仿佛當(dāng)年被馬鐘紹搶走武道傳承的畫面,歷歷在目?!吧奖勒??”聽到這話,馬鐘紹搖了搖頭,“算了?!薄霸趺??馬鐘紹,你害怕了?你不是口氣很大,說我是井底之蛙么?看來你對那陸晚風(fēng)也沒自信啊?”周蒙尤譏笑一聲。對此,馬鐘紹只平靜道,“周蒙尤,你想賭,可以,但光賭山崩掌,不行?!薄芭??你想加賭注?”周蒙尤有些詫異?!安诲e,要是陸晚風(fēng)今天當(dāng)不了江南四大才女,北海地下勢力,還有崩山掌,我都給你。”“反之!”“要是陸晚風(fēng)今天當(dāng)上江南四大才女了,蜀州省的瓊蘭商會,今后歸我?!辈[著眼,馬鐘紹圖窮匕見的開口。既然周蒙尤不知死活,想和他對賭。那馬鐘紹自然要給對方留下一個‘難忘’的回憶!“你,你想和我賭瓊蘭商會?”周蒙尤目瞪口呆的看向馬鐘紹。那北海地下勢力??墒邱R鐘紹半生心血,結(jié)果對方就這么賭了?“小紹,別沖動。你和小周都是‘南塵會’出來的人,大家手足兄弟,沒必要賭這么大。”身旁一名白發(fā)老者勸說馬鐘紹?!笆前?,紹哥,正所謂小賭怡情,大賭傷身,你怎么拿全部身家和周蒙尤賭?”其他馬鐘紹的好友也紛紛勸說。但馬鐘紹卻不為所動,他反而冷冷地看向周蒙尤,“井下的那個,你,敢賭么?”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