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初坐在出租車上,怔怔的看著窗外,心事重重。回到家里,小安寧已經(jīng)睡了,白染正在打游戲。她倒在沙發(fā)上,胸口悶悶地喘著氣?!霸趺催@么早就回來了?”白染抽空看了她一眼,“吃完飯就沒有安排其它什么活動?顧少軒會不會追女孩子?。俊毕某鯖]說話,似是沒聽到,思緒恍惚。見她不說話,白染扔掉手機,在看到夏初脖子上的大片痕跡時,驚了一下:“你脖子怎么回事?”夏初回過神:“什么?”白染指著她脖子:“你說呢?顧少軒干的?我現(xiàn)在就打電話罵他!”夏初:“不是他?!卑兹荆骸安皇撬钦l?”“沈寒川。”“?”白染皺眉道:“他不是都要和夏安然結(jié)婚了?你還說他給夏安然買了婚紗?!毕某觞c頭:“他說婚紗是子墨想要送給夏安然的,和他沒關(guān)系。”兩人不愧是閨蜜,她這么一說,白染就接過話道:“你覺得他是在騙你?”夏初沒說話。白染:“我倒是覺得未必啊,他為什么要騙你?沈寒川沒有騙你的理由???是不是你想多了?”夏初搖頭:“不知道?!彪S后白染離開,夏初靠在沙發(fā)上,心里久久無法平靜。另外一旁。沈寒川剛回到沈宅,夏安然就迎面走來,她體貼地走上前:“沈少,你回來了?!鄙蚝ǔ谅曢_口:“你去婚紗店,給夏初打電話了?”夏安然一驚,不由得心驚肉跳。沈少怎么會知道?難道是夏初那個小賤人告訴他的?他們又背著自己見面了?緩過神后,她讓自己鎮(zhèn)定下來,委屈又無辜道:“不是我打的,是子墨打的,那天我在婚紗店試婚紗時,子墨覺得婚紗店的裙子都很漂亮,又覺得姐姐照顧他辛苦了,也想送他一條漂亮裙子,所以給姐姐打了電話。你要是不信,可以問子墨?!鄙蚝ǔ錆M渾身戾氣,警告道:“買婚紗,只是因為你喜歡,子墨想要送你,僅此而已,懂嗎?”夏安然怎么可能會不懂,但她就是假裝不懂,故意乖巧點頭道:“嗯嗯,等我和沈少舉辦婚禮的時候,肯定會重新買婚紗的。”沈寒川蹙眉,聽到她提起婚禮兩個字,戾氣充斥著煩躁,整個人心情更壞了。他道:“婚禮——”才吐出兩個字,沈子墨就穿著拖鞋跑出來:“爸爸,你回來了,我的沙拉和炸雞呢?”沈寒川將身上那股陰森的寒氣壓下去:“忘了?!鄙蜃幽抢录绨颍∧樀吧铣錆M失望。沈寒川揉了揉他腦袋:“抱歉,爸爸明天帶你去吃?!鄙蜃幽@才喜笑顏開,開心的點了點頭。夏安然笑著走過去:“和爸爸說晚安,媽媽帶你去睡覺,給你講故事。”“爸爸再見?!睂⑸蜃幽珟Щ胤块g后,夏安然又是一杯牛奶端給了沈子墨,眼底閃爍著奇異的光芒。只要夏初讓自己不痛快,那么沈子墨就會遭殃。沈寒川回到房間,扯開領(lǐng)帶,灌了三四瓶紅酒,才昏昏沉沉睡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