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才落在門把上,房間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。夏安然身體一僵!還沒來得及反應(yīng),夏初就出現(xiàn)在了面前。兩人直接撞了個滿懷。夏初無比震驚:“你為什么會在這?”夏安然心虛,沒說話。夏初心底涌現(xiàn)出不好的預(yù)感,一把將夏安然推開,急忙沖到病床前。只見,顧白萍臉色青中透紫,而氧氣面罩丟在旁邊?!翱炜炜欤∪说难鯕饷嬲置撀?,進行急救?!贬t(yī)生們涌上來,開始戴氧氣面罩,連忙做著急救措施。夏初眼睛通紅,似是能滴出血來。從來沒見過她這個模樣,像是只發(fā)狠地野狼,要將人撕破。夏安然竟然害怕到想要落荒而逃。下一秒,夏初瘋了似的沖向夏安然,扇著她耳光,歇斯底里怒吼:“夏安然!你個喪心病狂的變態(tài),竟然敢動我媽媽的氧氣罩!”此時,夏安然也回過神,面目猙獰。她對著夏初連抓帶咬:“誰動她的氧氣罩了,沒有證據(jù),少在這里血口噴人!”夏初氣瘋了。媽媽就是她的軟肋。夏安然動氧氣罩,就等于是在要她的命?!皼]動氧氣罩?那你來我媽媽的病房干什么?”夏安然理直氣壯:“你一個窮鬼還能給你媽媽看得起病?還不都是花沈家的錢,沈家的錢將來就是我的錢,既然花我的錢,我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,你管得著嘛!”“夏安然,你最好能祈禱我媽媽沒事?!毕某鹾莺菡f道,“否則,你得給她陪葬!”“哎呦,我好怕呦?!毕陌踩恍Φ暮苁遣瘢S后又痛恨無比道,“她個老不死的,早該死了,如果不是她這個禍害,沈少早都娶我了!”夏初氣得渾身發(fā)抖,狠狠擰住夏安然胳膊:“你怎么能這么壞,你身上連流的血肯定都是黑的?!薄鞍?.....”夏安然疼的齜牙咧嘴,眼淚都冒出來了。“你個賤人,竟然敢打我,看我不弄死你!”瞬間,兩人廝打成一團。護士連忙走上前去拉,可是分都分不開。由于昨晚掉在坑里,一夜沒吃沒睡,夏初體力流失不少,漸漸地趨于下風(fēng)。夏安然囂張跋扈,眼里閃過一抹惡毒。翻身,她騎在夏初身上,朝著她的臉揍去。沒幾下,鼻血就噴出來,流在了臉和衣服上。夏初一口咬在夏安然腰間,然后將她的后背狠狠撞向柱子。眼見兩人身上都帶了血,傷勢不輕,醫(yī)生大聲喊道:“還愣著干什么,趕快通知家屬,再這樣下去,肯定會出人命?!鄙蚴霞瘓F。會議室。公司所有高層坐成兩排,沈寒川坐在中間,正在和國外公司開視頻會議。手機傳來震動,將會議打斷。高層們聽到電話在響,不敢出聲,紛紛看向主位上的沈寒川。他蹙眉,按下接聽鍵。沈寒川聽后,掛了電話。他臉色沉沉地吐出兩個字:“散會?!闭f完,撈起大衣,揚長而去。這女人!昨天才掉到坑,還沒恢復(fù)過來,今天竟然就跑到醫(yī)院和人打架,真有能耐!醫(yī)院內(nèi),保鏢聞訊趕來,看著在地上廝打的女人都震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