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議室內。沈寒川正在和公司所有高層開會。察覺到口袋內傳來震動,他大手伸進西裝褲拿出手機,點開微信??粗陌踩话l(fā)過來的照片,沈寒川下頜緊繃,眼底的平靜不復存在。一股火氣涌上來,在他的胸腔內翻滾!察覺到氣氛不對勁,高層們面面相覷,不敢出聲。夜幕降臨。沈寒川開車回到沈宅。餐桌上,只有老爺子在用晚餐。他看了眼腕表,臉色深沉的走回房間。這邊,夏初陪著徐監(jiān)理還有胳膊骨折的凌子盛去了醫(yī)院,做檢查,打石膏。走進庭院,宅子里一片漆黑?!昂?.....”她長出一口悶氣,邊走邊活動著酸痛的肩膀,怕打擾到別人休息,連燈都沒開,摸著月色上樓。才推開門,夏初就看到沙發(fā)上的沈寒川,眼底幽深,渾身散發(fā)著寒意。她心底咯噔一下,打了個寒顫。也不知怎么,心底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。聽到腳步聲,沈寒川眸光看過去,眼神陰騭:“這么晚才回來,和哪個野男人去廝混了?”夏初皺眉:“我沒有,剛下班我就回來了?!鄙蚝ɡ溧停骸霸O計部五點下班,現(xiàn)在已經十一點,從公司到沈宅用了六個小時,你爬回來的?”“我——”她的話還沒說完,忽然手機就迎面砸過來。下意識,夏初兩手接住手機。屏幕上出現(xiàn)了一張照片,正是危急時刻凌子盛為了救自己,將她整個人護到身下的場景。沈寒川抬眸,眼底全是厭惡。他大步上前,一把攥住她纖細的手腕,一字一句道:“我的警告,你全都當成了耳旁風,是不是?”搬了一天磚,胳膊本來疼的都快廢了,再加上被這么一捏,夏初感覺骨頭都快碎了?!吧蚝?,你松手!快點松開我!”夏初疼的眼眶泛紅,邊用力掙扎邊解釋,“我今天沒有去公司,被派去工地搬磚,今天下午三腳架突然掉下來,差點被砸死,照片上的這個男人是為了救我,結果可能故意被人給抓拍到了?!鄙蚝ㄉひ魩е猓骸伴]嘴,滿嘴謊言!”扯淡!沈氏集團的設計師,什么時候淪落到需要去工地搬磚?夏初氣結:“你愛信不信!”他煩躁的扯了扯領帶,目光一冷,沉聲道:“從明天開始,你給我待在沈宅,那里都不能去?!薄安豢赡埽颐魈爝€有工作!”“不需要,沈家養(yǎng)得起,直到離婚,你都不能再踏出沈宅一步?!鄙蚝曇艉疀?。夏初不敢置信瞪大眼睛,憤怒的盯著他:“你這是囚禁!”“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,既然你學不會反省和珍惜,就應該付出代價!”沈寒川臉龐也被一層慍怒籠罩,“省得你再出去和男人鬼混,給我戴綠帽!”懷上野種,他已經格外開恩,縱容她打掉野種,能夠繼續(xù)留在沈家??墒?,她竟然敢再次和男人廝混,挑釁自己的耐心和底線,簡直該死!“沈寒川,你混蛋!”夏初怒火攻心失去理智,撕心裂肺怒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