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公司遷過來,但那邊‘一攬芳華’的工作室還保留著。應(yīng)該是工作室新上位的負(fù)責(zé)人,有什么要緊事,要跟她匯報。“不好意思,我出去接個電話。”她晃了晃手機,歉然地和陸景遲打了聲招呼。陸景遲自然沒意見,“你去吧,等你回來再說。”姜星寧起身出了包廂?!拔?,什么事?”她本來站在走廊上接電話,但餐廳工作人員時不時走來走去,見到客人就詢問,有沒有看到一個小孩子。還有一些黑衣人,也神色匆匆地來來回回,弄得氣氛有些緊張。姜星寧見有些吵,索性去了一旁的緊急通道。過了一會兒,談完公事,她折返回走廊,不想竟迎面遇上了霍寒爵和他的助理!兩人的身后,還跟著一臉緊張的餐廳經(jīng)理。這會兒,餐廳經(jīng)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,態(tài)度與其說是恭敬,不如說是畏懼。“霍總,監(jiān)控室就在前面,很快就到了,小少爺吉人自有天相,肯定會沒事的,您別太擔(dān)心!”秦朗擰眉斜了他一眼?!霸趺纯赡懿粨?dān)心,小少爺可是我們爵爺?shù)拿?!”他不耐煩地催促,“別廢話,速度快點!”聽了這對話,姜星寧不由微愣。小少爺?這時候,霍寒爵也看到了她的存在,步伐倏然頓住。隔著幾步的距離,兩人四目相對,神色各異。好似有暗流涌動,走廊上的氣氛,變得微妙又古怪。秦朗在后面看著,心里直打鼓。怎么這么巧,就和前夫人碰上了!這個節(jié)骨眼兒上,不會出什么事吧?片刻的沉默后,還是霍寒爵先開了口,“你怎么在這兒?”他的語氣實在算不上友善,姜星寧抿唇,內(nèi)心有些不以為意。這狗男人,每次見面都擺著一副臭臉,好像自己欠他二五八萬似的。當(dāng)初急著要離婚的是他,她一分錢沒拿,也沒有上趕著糾纏,自認(rèn)為沒什么對不起他的。因此,姜星寧眉眼疏離冷淡,語氣平平地回應(yīng),“我在這里,自然有我的原因,應(yīng)該沒有義務(wù),向霍總匯報什么吧?”這話中,帶著極致的冷淡和疏離?;艉袈犃?,眉頭微皺。不知怎的,他一下子就想起了隔壁天字號包廂。餐廳經(jīng)理說了,是被陸總訂走了?,F(xiàn)在她又出現(xiàn)在這里,難道說......“你是來和陸景遲吃飯的?”霍寒爵直接質(zhì)問。姜星寧倒是沒料到,他能猜得這么準(zhǔn),心里不禁納悶,他是怎么知道的?不過......她的事情,早就與他無關(guān)了!最重要的是,她剛才沒聽錯的話,他們在找什么小少爺。餐廳里丟了小孩的,就是霍寒爵嗎?這意思......難不成,霍寒爵有兒子了?可是他不是還沒結(jié)婚嗎,和誰生的孩子?難道......是喬薇薇嗎?霍寒爵等了片刻,見她不回答,心里莫名升起一股無名火?!拔以趩柲阍?!”他再度追問,語氣里,莫名夾雜了幾分冷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