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初覺得無奈又自嘲。他為什么總能這樣把她逼到無路可退的地步?簡初不想再繼續(xù)聊下去了,她伸手推了推戚柏言:“地上涼,我沒穿鞋子?!逼莅匮赃@才稍稍松開退后了半步,注視著她穿上拖鞋后,他的聲音又響起了:“既然你沒找到機會告訴他,那就趁著這次他來北城了我們夫妻邀請他吃餐飯,也表示感謝他父親對你的照顧和教導(dǎo),總不能學(xué)生結(jié)婚了老師還不知道吧?”“柏言,你不怕他知道我們是夫妻后對沈悠然的印象更不好了嗎?難道你不希望他跟沈悠然合作了?”“合不合作也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情,如果悠然真的又讓他欣賞的地方他會愿意合作的?!薄澳悄悴慌律蛴迫徊桓吲d?”她盯著男人幽深的眼眸瞧著?!拔覀兪欠蚱?,這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?!彼Z氣平淡,只是在陳述一件實事。簡初卻微微一怔,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?難道他的意思是沈悠然高不高興也不是一兩天了?反正已經(jīng)不高興了,也不差這一次?簡初想了想,然后說:“我不能直接答應(yīng)你,我要問問迄今愿不愿?”“好,我想迄先生應(yīng)該是愿意的。”“愿不愿意我也要問問他才能告訴你?!焙喅跛闪丝?,戚柏言這才罷休了。時間也不早了,簡初洗了個澡休息了。只是心里仍舊漂浮著一些疑問,最近的戚柏言似乎變得不一樣了,對她的限制似乎越來越多。他到底怎么了?伴隨著這個疑問,簡初很快進入夢鄉(xiāng)了。戚柏言睡得比她晚,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,他這才掀開被子下床走去陽臺。這個過程沒有發(fā)出任何聲響,他一只手插在褲袋里,然后面無表情的撥號出去?!安槌鍪裁戳??”“夫人跟迄先生是在夫人高中時期就認識了,迄先生父親是夫人的高中班主任,交情是從那時候開始就有了?!薄爸皇沁@樣?”戚柏言微瞇著眸嗓音淡漠的問道。姚岑回應(yīng):“對,只是這么簡單,我查過了,認識他們的人都不認為他們有任何親密關(guān)系,就如同兄妹一樣?!薄案绺绾兔妹??”戚柏言臉色微淡,眼眸泛著更冷的神色。姚岑低聲回應(yīng):“目前了解到的的確是這樣,夫人高中時期大部分時間都在迄先生家里住,因為夫人的外婆那一段時間身體不適.......”“簡家還真的是好樣的,自己的女兒送走不管不顧丟在別人家里養(yǎng)著?”戚柏言臉色一變,眼眸沉沉,喉骨間發(fā)出了低笑的冷嗤聲。隨即他又淡淡吐出了一句:“簡家的本事既然這么大,那就看看他們還有多少是我沒見識過的,簡氏的新項目不是準(zhǔn)備開始了?放話出去,戚氏不予支持?!薄捌菘偅@樣做夫人這邊會不會不高興?。俊币︶行?dān)心的詢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