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腦袋己經(jīng)靠在了某個肩上。
“沒,沒事?!?/p>
唐嘉年在阿飲耳邊輕輕安慰。
好溫柔的聲音。
好舒服,聽得阿飲好想睡覺。
但是他接著又說要處理一下傷口,而且會有一點(diǎn)痛,阿飲一聽,睡意全無。
處理傷口什么的,根本就不需要好嗎,它們自己會好的。
不要把那些奇奇怪怪的藥擦在他的皮膚上,會過敏的!
而且很嚴(yán)重!
阿飲抬起頭,正準(zhǔn)備這么說來著,可是,一只冰冷的手掌又將他按了回去。
好冷的一只手,不會是從下面爬上來的吧?
阿飲這么想著。
而唐嘉年在摸他的腦袋:“別看?!?/p>
“不然會更痛哦?!?/p>
不信!
好想反抗!
可身體卻只想懶懶地貼在他的肩上,這好像是一個很好的位置呢。
有若隱若現(xiàn)的香氣,像是廟里的味道,纏纏繞繞,說不清楚。
感覺腦袋忽然變得空空的,輕飄飄的。
有點(diǎn)恍惚,有點(diǎn)虛弱,有點(diǎn)危險。。。
阿飲又開始犯困了,但沒困幾秒,劇烈的疼痛就讓他清醒了過來。
好痛,怎么會那么痛!
到底在他的手上做了什么?!
這可不是他說的什么有一點(diǎn)痛,這是很多很多點(diǎn)!
混蛋!
騙子!
為什么要隨便相信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路人?!
阿飲痛得抓緊“路人”的胳膊,在心里罵著街。
過了一會兒,疼痛的感覺好像消失了。
阿飲緩緩抬起了頭,男人正溫柔地往他的手上涂一種透明的藥膏,一手握著他的手,一手擦藥,同時還得支撐著傘不讓他曬到太陽,這么照顧他的樣子,好像阿葬啊。
阿葬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