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島陣就自己打開了。
“哎,蕭老兄??!
你可是讓老夫好找!”
綠色光芒從陣中瞬行而出,落地時化成了個身穿青藍道袍的長須老者,正是玄月的師父——青易居士。
還不等少年回答,他就將話頭轉向了一旁的玄月。
他是先以手中的一卷竹簡狠狠地敲了敲玄月的頭,又作出嚴厲的樣子,呵斥道:“你這頑徒,為師讓你好好守島,你又跑哪去了?
還不快回去!”
就差沒對著她擠眉弄眼了。
“師父,徒兒知錯!
徒兒這便回去!”
玄月趕緊就坡下驢。
可就在她要遁光的那一瞬,少年說出來的話,硬生生地將她拉了回來:“青易,你既有徒弟,為何在虛天殿之時,又多番要收韓立那小子為徒?”
他將“多番”二字拖得尤其長,聽起來清晰又刺耳。
青易眉毛一挑,急了:“哎哎哎,蕭老兄,你可莫要胡說!
老夫何時……好你個老家伙!!”
玄月氣得都快跳起來了,“難怪一首不肯傳我衣缽!”
雖然玄月知道,少年是故意說出此事的。
但這一時間,她還真想不明白他如此挑撥離間是意欲何為。
然而,拋開他的企圖不談,她的師父,她是最了解的。
看青易剛才的反應,少年說的另收徒弟,必定是確有其事。
她跟著青易窮了兩百余年,有什么好東西都想著先孝敬他,這南鶴島上下也都是她在打理。
結果……青易笑呵呵的,立馬拿好話來哄她,哪還有方才那嚴厲的模樣:“哎哎,好徒兒,你別聽他胡說,老夫……你這老頭,我還不知道你嗎??。 ?/p>
玄月可不聽他解釋。
青易嘆了口氣,捋著胡子,語重心長道:“乖徒,老夫這不是怕身死之后,無人照拂你,所以便想替你尋個靠得住的師兄,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