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愈能力超強的靳戰(zhàn),想起在審訊室里的情況,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發(fā)現(xiàn)了點兒什么:“唉,啟銘,你跟那幾個人,是不是有仇???”
尉遲啟銘看了他一眼:“何以見得?”
“說不上為什么,我就總有這種感覺,你是不是特想整他們,又不好直接動手啊?”
宋澄毅笑了,原來,人與人之間的默契,真的是可以通過多次合作訓(xùn)練出來的:“這還用問嗎?那幾個人,想把嬋娟也抓走,后來拉拉扯扯中,他們對嬋娟動了手,嬋娟的臉上,被打了兩個巴掌印?!?/p>
靳戰(zhàn)了然的點頭:“哦,原來是這樣啊,沖冠一怒為紅顏哦。不過,咱們得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,不可以公報私仇。”
“正是知道這個道理,所以我才忍了?!?/p>
“不用忍,不用忍,等回去,我?guī)湍阆雮€辦法報仇?!苯鶓?zhàn)賊嘻嘻的說道。
“什么辦法?”尉遲啟銘和宋澄毅異口同聲的說到。
“咱們那兒,有一種光特別亮的燈,一會拿過來,就對著他們照,不分白天黑夜的照,讓吃飯,讓上廁所,就是不讓睡覺,當(dāng)然,一天晚上,他們肯定是扛得住的,咱好吃好喝的伺候著,這樣照他們個三五天,保證崩潰,連你問他,他媽穿什么顏色內(nèi)庫,他都一定告訴你。”
這人說話,可真粗魯,宋澄毅皺著眉頭:“真的能行?”
“放心,一定能行,他們這些,不過就是些普通人,又不是經(jīng)過訓(xùn)練的專業(yè)間諜,這辦法準(zhǔn)能行,幾天幾夜不睡覺,高強光照著,你們自己想想,難不難受?”
宋澄毅思量了一下,確實挺難受的,再說了,他和啟銘都沒有怎么審訊過犯人,但靳戰(zhàn)在這些方面的經(jīng)驗,絕對是很豐富的,聽他的應(yīng)該不錯。
至于尉遲啟銘,還是覺得,這樣的懲罰太輕了,他暗戳戳的想著,還是得想點什么辦法,在不違法紀(jì)律的情況下,給小嬋出口惡氣才行。
而這會兒的文嬋娟,正一臉驚喜的問檸悅:“檸悅,你給我涂的那個藥水兒,是哪兒來的???還能再買些嗎?”
檸悅給她的時候,她還想著,這就是一瓶普通的純凈水嘛,但是出于對檸悅的信任,她還是在洗臉之后,跟用爽膚水一樣,一層層的拍上去,而且,只拍了這個水,連醫(yī)院開的藥膏,她都沒用了。
因為她自己涂的時候,沒有尉遲啟銘那樣的耐心,而且,她私心里想著,要是啟銘看她傷沒好,再像那天一樣幫她涂一次藥就好了,哈哈哈哈!
結(jié)果,昨天用了一天檸悅給的‘純凈水’,今天早上起來照鏡子的時候,臉上的青紫痕跡,就只剩下淡淡的了。
然后今天白天,她又涂了兩三次,到了晚上照鏡子的時候,已經(jīng)連一點點痕跡都沒有了,果然是靈丹妙藥啊。
檸悅看著她的臉,笑了:“是用了我給你的藥水吧?嗯,恢復(fù)得挺快,等我大哥回來,又能看到一個美美噠的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