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臨怎么辦呀,那個叫沈清顏的小妹妹今天和我參加了同一個應(yīng)酬,然后就和一個人走了去包間了,怎么辦啊阿臨?雖然是她自愿進去的,但是不會出什么事情吧?”裴臨回的很快,甚至直接給席霏播了一通電話過去“地址。”還能夠聽出來裴臨的話語里面,很著急和擔(dān)心的語氣。席霏心里咯瞪一下,裴臨遠比自己想象中的還在意沈清顏。在她的原定計劃里,裴臨畢竟是沈清顏的叔叔,而且沈清顏也喜歡過裴臨??吹缴蚯孱伻フ覄e的男人,他必定會受不了,從而心生厭惡。她設(shè)想過很多裴臨勃然大怒的場面,但唯獨沒有想過裴臨會直接來找沈清顏。席霏使勁的咬住下唇,眼神里的嫉妒幾乎要把整個人淹沒。裴臨掛斷電話,別墅和酒吧離得其實不算遠,很快就到了。這會的裴臨就已經(jīng)站在了酒吧的門口。她幾乎是一溜煙的就沖進了酒吧里面,咬牙切齒的想,如果沈清顏在這里真的出了什么事。那么他就算是坐牢也要把那個男人當(dāng)著面殺掉。在包間門口,裴臨看到了席霏,席霏準備上去和他搭話,卻被裴臨一把推開:“滾開,別他媽礙事!”席霏被推的一個踉蹌,撞到了身后的墻上,毫無防備,猛然一下磕的她頭暈眼花。她緩過了神,再抬眼望過去,裴臨已經(jīng)一腳踹開了包間的門。鎖芯已經(jīng)完全扭曲了。而彼時的沈清顏,正在被兩個保鏢按著,被一個男人灌酒。原本滿滿一個瓶子的酒,此時已經(jīng)被喂掉一大半。沈清顏卻緊閉著眼睛半點柔弱都不肯透露出來,被濃烈的酒精嗆到幾乎呼吸不過來。面色漲紅?!敖o我滾!”裴臨一腳就將舉著酒瓶的男人踹開,男人毫無防備,驟然被踹開帶著手里的酒瓶摔倒在地。玻璃制的酒瓶非常脆弱,當(dāng)時就嘩啦啦的碎成一片。男人摔下來的時候也沒有穩(wěn)住身形,有些酒瓶碎片甚至都刺進了他的皮膚里。地上柔軟的地毯都染上了血跡。酒店的經(jīng)理這個時候姍姍來遲,他不認識這個男人卻對裴臨非常熟悉。畢競都是些京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,怎么可能不熟悉,看到包間房間里這副慘狀,他就大概能猜出來發(fā)生了什么?,F(xiàn)在這個情況,這個男人和裴臨必定是要得罪一個,這么簡單的選擇題,想都不用想。于是經(jīng)理大手一揮,叫兩個保安守住了這一層的電梯和包間門口吩咐道:“守好這里了,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擾了裴總的興致?!闭f完又急急忙忙的跑到和這個包間,臨近的包間里安排里面的客人換房間,以防被裴臨打擾。這邊男人被一陣尖銳的疼痛嚇得不輕,正要起身坐起來,就又被裴臨一腳踩在他身上。玻璃碎渣頓時刺得更深了。男人一陣吱哇亂叫:“裴臨你他媽以為這是什么法外之地嗎?!你這么做就不怕我報警把你抓起來?!”裴臨嗤笑:“如果你有這個能耐的話,就盡管去報好了,你看最終蹲局子的人是你還是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