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,還不配?!?/p>
對于亞洲女性的歧視,在他心里形成了不是一天兩天了。
他可以跟一個男人比賽車,哪怕那個人不是專業(yè)的,但是跟女人那就完全不一樣了。
贏了吧,勝之不武。
輸了吧,太難看。
當(dāng)然,他并不認(rèn)為自己會輸。
但是,這和一個女人賽車,他還是一個國際頂尖的賽車手,傳出去他贏了也是欺負(fù)人,這簡直是在給他自己抹黑。
雖然相當(dāng)于已經(jīng)退出了賽車這個行業(yè),但是他可不想臨走之前給自己找不愉快。
華紫菀的嘴角勾了勾,挑眉看向他,“不配?真的是不配嗎?你怕是不敢吧!”
這話放在國際第一的賽車手身上,或許還是在挑釁,但是放在一個女人的身上,怎么看怎么可笑。
至少在尤金的眼里是這樣的。
“你!”尤金的脾氣自然是算不上好,他自己本身就極為有能力,而這個有能力可不僅僅只是賽車上的能力。
或許誰也不能想象,就這樣的一個男人,曾經(jīng)在世界最高學(xué)府也是響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娜宋?,可以說是天之驕子。
除了這個以外,他還有帥氣的容貌,加上不凡的家世,怎么來說他都是別人家的孩子,這樣的人物自然是異常的高傲。
華紫菀對他算是有一定的了解,她自然知道這個傲氣是有傲氣的資本,這個資本可不單單只是他的身份。
一個人有資本傲氣,那和沒資本傲氣是兩碼事。
就比如康明利和尤金,這兩個對比太明顯了。
一個只是有錢的紈绔子弟,另一個……
呵呵!
“你這是什么意思!”尤金冷笑了一聲,看向華紫菀的神色越發(fā)的不善,倏然想到了什么,他掃向康明利,“你明知道我不和女人比,為什么還把我叫來?”
他不跟女人比,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,當(dāng)然也不能說他是對女人歧視,只是很早的時候也不是有女人和他比過,但是都輸了。
當(dāng)時有人說他不夠風(fēng)度,以男人之身欺負(fù)女人,這讓他到現(xiàn)在都耿耿于懷。
更何況,就像那些人說的那樣,跟女人比,贏了和輸了都很麻煩。
康明利怔了一下,他哪里知道那是個女人??!
可他也知道不能這么說,“這個女人是專業(yè)的,比一比也沒什么不是嗎?而且她只是用了那個小破車,就把我們都贏了?!?/p>
哪怕這話說出口,他也覺得異常的恥辱,但是到了這個時候,也沒什么辦法了。
“尤金,你這是在歧視女人嗎?”華紫菀視線就沒有離開過尤金,她和尤金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,可以說出了賽場上以后,就沒有再見過。
當(dāng)年的尤金,可并沒有那么歧視女人,不過她當(dāng)年倒也是男裝出場的。
“不不不!我不是在歧視女人?!庇冉饠[了擺手,眸子死死地盯著華紫菀,“我歧視的只是你?!?/p>
如果說歧視的是亞洲女性,怕是要將所有人給得罪了個遍,他怎么可能會歧視女人,他從來不會歧視歐洲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