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是海市軍警的人,沒有人會不知道段長雍最擅長的就是觀察。
一旦露出什么蛛絲馬跡,段長雍會最快的發(fā)現(xiàn),而且在腦海中構(gòu)思出犯罪時的場景和可能會留下來的證據(jù)。
可以說,段長雍是整個海市,最有名的犯罪學(xué)高手。
針對于各種各樣的罪犯,他都有自己的看法和見解,也能夠最快的掌握犯罪證據(jù)。
這就是他完全不敢在段長雍面前疏忽大意的原因。
“劉校長,剛才我和雪雪的對話,你也聽見了。對于雪雪所說的事情,你有什么樣的看法你是做過還是沒做過”
段長雍心底很清楚劉營城是做過這種事情的,那些犯罪的證據(jù),他也看到了一部分。
但是,僅僅只是一部分的證據(jù),他就能夠確定劉營城就是犯人
可以說,那些證據(jù),都是決定性的,就算是劉營城想要脫罪,都沒有任何辦法。
可能他根本就沒有想到,那些被他糟蹋的女孩會那么聰明。
懂得怎樣幫自己維權(quán)。
倘若沒有那些決定性的證據(jù),或許想要將劉營城給抓走,并沒有那么簡單。
劉營城根本就沒有想到段長雍會敞開大門的問,他怔了一下,臉上充斥著義憤填膺,“那種事情,我身為師表,又是校長,怎么可能會做呢段局長,您可得秉公處理啊我劉營城真是冤枉啊對于軍醫(yī)大學(xué),我一直都是鞠躬盡瘁,死而后已。別說這樣的事情,我可什么樣的事情都沒有做過啊一定是他們誣蔑我”
他絕不能承認(rèn)這件事情,絕不能
段長雍神色淡然,只是看向他的目光里,多了一絲冷冽,只聽他接著說道,“哦是嗎什么都沒有做過劉校長,你是真的什么都沒有做過嗎”
劉營城怔了一下,咬了咬牙,“是我是真的什么都沒有做過”
說完,他的小腿上的疼痛,他感覺仿佛更厲害了,腦海里靈光一閃,對著段長雍道,“段局長,還有一件事情我要說。”
“什么”段長雍不知道他葫蘆里,賣的是什么藥。
“國防軍校的學(xué)生和教官,涉嫌隨身攜帶qiangzhi,而且還故意傷人,您看我這兩條腿?!眲I城臉色越發(fā)的蒼白,似是有點(diǎn)可憐的模樣。
他的小腿,現(xiàn)在都快要沒什么知覺了。
他給汪富使了個眼色,讓汪富攙扶著他往段長雍那邊走去。
此時,他的小腿一直都在流血,褲子下面已經(jīng)染成了紅黑色。
顯然是傷得不輕。
段長雍之前距離他不算很近,所以沒怎么關(guān)注他的腿,只是一直看著他的面部表情。
本來已經(jīng)他臉色蒼白,是因?yàn)橐姷阶约旱木壒?,沒想到是因?yàn)槭а^多。
他擰眉,仔細(xì)地看了一下劉營城的腿,抿唇?jīng)]說話。
劉營城臉色越發(fā)的白了,他給汪富使了個眼色。
后者連忙聰明的出聲,“沒錯,當(dāng)時我也在場,國防軍校的學(xué)生和教官確實(shí)是攜帶了qiangzhi,那qiangzhi并非是軍醫(yī)大學(xué)的qiangzhi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