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突襲出去的成功率不足百分之十,但是不冒這個險就只能等死,他又不甘心的等死。
一時間,他有些進(jìn)退兩難。
在場的其他男人都屏住呼吸,不敢大聲喘一口氣,但是也不外乎敢說話的人。
這都在生死線上掙扎了,誰也不會吝嗇能夠增加逃出去生存率的方法。
一個看著很斯文的中年男人,在心里掙扎了片刻,猛然抬起頭看向水凡,“那個……我有一個辦法?!?/p>
他的心底早就有想法,是絕對可以增加逃生率的,只是這水凡雖說是他們現(xiàn)在的頭領(lǐng),但是他做事和南柯完全不同,所以他總是有些不放心。
畢竟這個水凡是空降過來的,他的計算機(jī)水平不如南柯就罷了,脾氣還比南柯大,及其不好伺候。
就從他來到這個據(jù)點以后,可謂是將他當(dāng)成祖宗一樣,簡直是生活的像個太上皇一般。
但是,卻也沒辦法。
上面的人既然將他派過來,就是信任他的能力,他們除了相信他以外,別無他法。
水凡神色一怔,轉(zhuǎn)而將視線停留在那個中年男人身上,語氣除了不客氣,還有一絲不耐煩,“你有辦法?既然有辦法,為何不說!”
他有些不悅,既然有辦法,為什么一句話都不說,害他擔(dān)心了這么久。
中年男人擰了擰眉,心底并不高興,但是礙于話已經(jīng)說出了口,也只能順勢說了出來,“剛才我沒有說出來,是因為在思考這個方式可行不可行,但是我現(xiàn)在確定了這個方法是可行的?!?/p>
水凡連忙追問:“是什么方法?”
現(xiàn)在他也不想再興師問罪,沒什么意義,還是先問出方法比較好。
中年男人將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,“是這樣的,水大人,您也知道,這里是組織在南市的一個據(jù)點。只是,您不知道的是,這個據(jù)點對于組織有很大的作用,我們有很多實驗都是在這里做的,所以這里有組織的一部分藥物。這些藥物,都有著特殊的作用,倘若利用這些藥物突圍,一定能夠增加突圍的生存率。只不過……”
“只不過什么?”水凡問道。
中年男人瞇眼,輕聲道,“只不過這些藥物是需要研究人員親自用才行,因為特別危險,而且大部分的藥物都是沒有解藥的。所以除此之外,我們還需要防毒面具。也好在據(jù)點內(nèi)有不少防毒面具,不然根本沒有辦法實施這個方法。”
既然這個方法必須要說出去,那么也必須要將研究人員保護(hù)好,不然以這個水凡的性格,怕是他們這些研究人員都得給他當(dāng)擋箭牌。
水凡的眼睛亮了,眼底閃爍著一絲欣喜,大手一揮,大聲道,“那就按照你的方法做!”
無論這個人是不是有私心,他都管不了了。
畢竟藥物這種東西,確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用的,這是他在組織里最明白的事情。
因為只有他們才最清楚藥物的作用,其他人都有著各自擅長的領(lǐng)域。
對于藥物,除了研究人員,誰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