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璃煙的話讓剛剛本還心存譏諷的一些朝臣臉色心升了一些愧疚。
可她頓了頓,又緊接著開口說道,“我們司徒大人畢竟今年有二十有六了,這一時克制不了沖動,犯了點錯,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。不過……”
洛璃煙長長的拖了個尾巴音,轉(zhuǎn)過身子看向了司徒瑾寒。
“這青樓中的女子確實是與司徒大人的身份不匹配。要不,哀家下個旨意給你賜門婚事可好?”
“無需太后操心!”司徒瑾寒臉更黑上了幾分,如烏云壓境一般。
洛璃煙這話不僅側(cè)面想要打消自己對她的肖想,更是想要把自己推到別人那里去。
若是這樣的話,她昨天就不會在自己抱著她的時候,做出那樣去勾.引自己的舉動。
所以,她更定又是挖了什么坑,想等著自己往下跳。
昨天已經(jīng)吃了一整天的虧,他今天才不可能再順著她的意來。
“現(xiàn)如今與戎國的大戰(zhàn)在即,身為臣子無心私事?,F(xiàn)在既然是在早朝,請?zhí)竽锬锂斠試聻橹?。?/p>
洛璃煙無趣的撇了撇嘴,“既然他們大戎不自量力的想要戰(zhàn),那便戰(zhàn)就了。你們商定個日子,讓鎮(zhèn)國將軍點兵,直接去邊城開戰(zhàn)就是了。”
“開戰(zhàn)?為什么要開戰(zhàn),大戎只是修了國書來挑釁而已,我國只需回書一封,呵斥便是了?!币晃淮蟪疾粷M的說道。
司徒瑾寒沒有搭話,目光依舊落在了幕簾后的那個女人身上。
既然她已經(jīng)卸下了偽裝跳出來了,那自己便給她一個展示的機會,看看她如何力壓群臣,將這次與大戎國的危及化解。
“有句話是能動手的就少說話,既然他敢挑釁,我們也不可能答應(yīng)他們的條件。與其被動的等著挨打,不如主動出擊,橫豎不過個小國,實在不行滅了便是了?!?/p>
“太后,這開戰(zhàn)便會有士兵死去,其實你早先提議的和親,真的不失為一個好方法?!睉舨渴汤砂欀颊f道。
他是大皇子的人。
雖然大皇子現(xiàn)在便關(guān)進的宗人府,但是他原來謀劃出來的對策,他們這一派還是要誓死抗爭的。
“而且這大軍要行一個月才能到達邊境,勞命傷財,會造成國庫空虛的。”
“胡說,這全國三年的賦稅做為嫁妝,足夠大衍的士兵來去一趟,外加半年的兵馬糧草。把這些銀兩拱手相讓,不如拿這些銀兩開戰(zhàn)?!甭辶熀藓薜暮浅獾馈?/p>
“可是……”還有大臣想要反駁,卻被洛璃煙給打斷了。
“這士兵天天養(yǎng)在軍營里,遲早養(yǎng)成軟腳瞎,不如行軍打戰(zhàn),好好操練一翻。慕將軍,你覺得呢?!”她的聲音婉轉(zhuǎn)而又動聽,把這么大的一件事,說的如孩童玩樂一般簡單。
可以偏偏句句在理,仿佛這根本就是一件無需考慮的事情。
“若是太后娘娘愿意給銀子,末將愿意領(lǐng)兵走上一遭?!蹦藉窛蛇@話說的很簡單,卻又很有技巧。
他要的是太后的銀子,而非國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