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林莞頓時口干舌燥,眼神閃爍:“你怎么知道,她不是你親生的?”
“我蘇全盛的女兒,怎么會那么慫,還那么笨!”蘇全盛氣得拍桌子,“bangjia就bangjia嘛,還讓人給發(fā)現(xiàn)了拿捏住把柄。我當年在街頭混的時候,連一次局子都沒進去過,靠的是什么?靠的是頭腦!”
蘇全盛嘆了一口氣,看向陳林莞:“估計是被你的蠢笨基因拖了后腿,要不然,怎么一點我的優(yōu)良品質(zhì)都沒繼承到?”
陳林莞僵硬地扯著嘴角賠笑:“是是是,都怪我......是我笨......”
陳林莞端起茶壺,給蘇全盛斟滿茶水,眼神時不時地瞟,觀察蘇全盛的神情。看來剛才那句,只是個玩笑話,他應該還沒有發(fā)現(xiàn)......
“南潔也真是的,姑娘之間有些小摩擦很正常,怎么會想到去bangjia人家呢?!标惲州岗s緊扯開話題,生怕蘇全盛繼續(xù)細想“親生不親生”這回事。
蘇全盛細細品了一口茶水:“嗯,你說得對。剛才南潔說,最近都在跟新認識的朋友玩?”
“對啊?!?/p>
“老王,你去查查,二小姐最近都認識了些什么新朋友?!?/p>
“是,老爺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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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晚梨從蘇家出來后,正準備抬手打車,卻突然身子一輕,被人從后面打橫抱起。
熟悉的木質(zhì)沉香味道瞬間包裹住她,沈晚梨凝眸看著顧宴禮,淡淡說道:“放我下來?!?/p>
“怎么,只許顧時霆這樣抱你?”言語之間,夾雜著明顯的醋味。
沈晚梨蹙著細眉:“還想著蘇南潔給你看的那張照片呢?”
顧宴禮沒有答話,但越發(fā)收緊的手臂,給出了答案。
“不知道在矯情什么?!鄙蛲砝嬖谀腥说膽牙铮÷曕洁熘?,“那天晚上,你不也跟喬以沫在一塊約會?我說什么了嗎?”
“所以,你吃醋了嗎?”
“我吃哪門子的醋?”沈晚梨矢口否認,“反正你婚內(nèi)給其他女人花的錢,我都要追回來的?!?/p>
顧宴禮低頭看著懷里女人倔強的側(cè)臉,心口像是堵著什么,悶悶地疼痛。
他垂眸,薄唇輕啟:“憑什么不吃醋?你必須吃醋。”
沈晚梨:“?”
不是,天底下還有這樣的道理?
人家都巴不得,家里的正主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顧宴禮是哪根筋搭錯了,還求著人吃醋的?
“我只有蘸餃子的時候才吃醋。”沈晚梨別過頭,不去看他。
顧宴禮無奈,只好將沈晚梨放進了車子后座。
“陳勉,回御景一號。”
“陳勉,不去御景一號?!?/p>
顧宴禮劍眉緊蹙:“沈晚梨,你就一定要跟我作對是吧?”
長長的手臂將沈晚梨牢牢圈住,男人的氣息逼近:“今晚這么及時地來給你撐腰,都打動不了你,還要回娘家睡覺?”
沈晚梨一把推開顧宴禮:“我是要去醫(yī)院看楚曉曉?!?/p>
......
沈晚梨捧著剛買的新鮮花束,剛走到VIP病房外,突然被一個快速閃過的人影撞到。
“不好意思?!蹦吧腥舜髦弊雍涂谡?,看不清楚臉,匆匆留下一句道歉,便火速離開。
沈晚梨望著那人的背影,自言自語道:“好熟悉的聲音,好像在哪兒聽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