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電話。“胭姐,傅總會不會問責(zé)你?。俊毙∠臐M臉擔(dān)憂,之前付胭那么幫她,可輪到付胭的時候她卻沒辦法,急得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。“慌什么?”付胭的神情倒不是凝重,有一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泰然處之,“去了就知道了,別怕?!本拖褡蛲硭氲哪菢?,如果公司因此怪罪她,那么這樣的公司她不待也罷。出了電梯,付胭在秘書辦報上自己的名字,秘書指了指總裁辦公室方向,“你敲三下門就行。”看著面前燙金的總裁辦三個字,付胭沒來由的一陣緊張,倒不是合作黃了她怕?lián)?zé),而是她沒接觸過傅寒霖。是傅不是霍,是霍躲不過里的傅,就是傅家大公子,傅寒霖。他不像其他上司會對女員工寬厚一些,犯了錯,不論男女員工一視同仁,付胭曾遠(yuǎn)遠(yuǎn)看見他一次,不茍言笑的樣子,甚至都沒見他笑過。他如今三十一歲不近女色,有坊間傳聞他喜歡男人。付胭敲了三下門,里面?zhèn)鱽硪坏来己竦统恋穆曇簦骸斑M(jìn)來。”傅寒霖的辦公室很簡潔,清一色的灰黑白色調(diào),標(biāo)準(zhǔn)性的冷淡風(fēng)。付胭沒多打量,走到寬敞的辦公桌前,“傅總?!彪娔X面前的男人低頭批閱文件,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,深灰色的西裝給人一種成熟穩(wěn)重的感覺,從付胭的角度看過去,男人鼻梁高挺,唇線不厚不薄?!白??!备岛仡^也不抬。付胭繞過椅子坐了下來,靜靜地等他批閱完文件。過了幾分鐘,大概是突然想起還有她這么一個人,傅寒霖的筆尖一頓,好看的瑞鳳眼掃過她的臉,“昨晚沒受傷吧?”付胭沒想過會是這個開場白。她搖了搖頭,“我朋友及時趕到?!备岛卣卵坨R,“傅景都告訴我了?!边@下付胭徹底愣住了。等等!傅寒霖,傅景?他們都姓傅,難道是家人?看穿了她的心思,傅寒霖解釋道:“傅景是我表弟,他隨我姑母姓。”“原來你們是兄弟?!备稻皬膩頉]說過,他比季臨還低調(diào)。傅寒霖給了她一顆定心丸,“今天叫你上來不是要問責(zé)你的意思,就算沒有傅景替你說話,我也認(rèn)為你做得很好,面對職場潛規(guī)則就應(yīng)該像你這樣勇敢拒絕?!备峨俦凰f的有點不好意思。所以他特地叫她上來就是為了夸她一頓?傅總這么忙應(yīng)該不至于,大概還有其他事。很快就驗證了她的猜測。“盛天那邊的合作不是他們拒絕,而是我們拒絕,包庇這種員工的公司我們不合作也罷。這邊有個新的合作,你跟進(jìn)一下,可以嗎?”傅寒霖遞給她一份文件。付胭知道從他手里拿到的合作無疑是最好的,他是老板,大概也知道她最近的合作接二連三黃了的消息,雪中送炭來了。這其中一定是看在傅景的面子上。她雙手接過,翻開文件,暗暗吸了一口氣。是和霍氏的合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