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握草!
我隨手搜了一下‘江燼’的名字,他居然是江家流落在外的小兒子?
現(xiàn)在己經(jīng)認祖歸宗了,握了個大草!
那他可真是飛上枝頭當(dāng)鳳凰了,這不妥妥豪門未來繼承人嗎,按電視劇演的,他要是科研搞不好那可是要被抓回去繼承數(shù)億家業(yè)的...”電話那頭蘇喂一連兩個‘握草’,不自覺將花盆里的貓草連根拔起,“...沒想到他姓江的居然還是根黃金狗尾巴草。”
洛九笙揉了揉太陽穴,肚子痛,再加上心思沒在這上面,完全沒聽見她嘰里呱啦說了什么。
“喂喂啊,能不能再幫我介紹一個兼職?”
電話那頭頓了下,蘇喂聲音正色了幾分,“小祖宗這么拼,你這小身子骨能受得了嗎?
缺錢也不是這個掙法啊,我這還有多余的錢,你要是著急用...”洛九笙知道蘇喂的家庭條件,并不好,是北城一所小鎮(zhèn)考出來的孩子,嘴上功夫不靠譜,但人賺錢特努力。
努力掙八百個男模。
“你就說幫不幫我我再介紹一個兼職?
求你了?!?/p>
洛九笙向來清冷冷的,話不多,不輕易撒嬌,每次她說點軟話蘇喂就跟服了軟骨散一樣迷糊。
“得,古方路的一家酒吧,缺一個臨時的駐唱,給的錢真不少,只是...別只是了,地址和聯(lián)系人發(fā)我一下,謝了,回頭請你吃飯?!?/p>
兩人又閑聊了一會,首到蘇喂憋不住說,“不行了,菊部有雨,失陪一下。”
洛九笙,“......”拉屎就說拉屎,整的還挺高大上。
-晚上八點。
不夜酒吧,包廂里光線昏暗,男男女女圍在一起喝酒論英雄。
“燼哥,來喝酒,既然出來了,就先別想你科研所那些個事?!?/p>
“是啊,今兒哥幾個不醉不歸?!?/p>
京市這群公子哥在一起除了吃吃喝喝就是女人,沒個正行。
江燼向來工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