婁錦年干笑,“不用了,還是我來吧。”“既然小弟妹想試,錦年你就讓她試試吧,別那么小氣?!毙猓筐埵菉溴\年再有修養(yǎng),這會兒也險(xiǎn)些破功。微笑著把魚竿遞給簡歡,做了個請的手勢。簡歡的技術(shù)遠(yuǎn)遠(yuǎn)不如婁錦年,可勝在養(yǎng)眼。魚鉤落在水面上蕩起漣漪,女人纖細(xì)的腰肢浮萍一般晃動。沒看幾回婁梟就覺得掌心發(fā)癢。正要起來找點(diǎn)樂子,膝上一沉。“哎呀?!币宦晪珊?,同行的女員工慌張的往起站?!皩Σ黄?,我沒站穩(wěn),不是故意的。”這位正是方才提議釣魚的女員工,此刻她像是被嚇到了一般,軟綿綿的起不來,慌亂間蹭來蹭去。“對不起二爺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?!闭酒鸷?,女員工一邊說一邊偷看婁梟。婁梟動了動脖子,微瞇的眼中戾氣冒頭。這么低劣的把戲也敢拿到他面前現(xiàn)眼?呵,看來一會兒可以接著玩射擊了。觀摩了全過程的簡歡默默的為這位藝高人膽大的小姐姐送上同情。安靜的時(shí)間越久,女員工心里就越是沒底。打破沉默的是婁錦年,他笑著道,“這位小姐,倒是長得有幾分像小歡?!眾錀n頓了下,眼中流轉(zhuǎn)出興味,“是么?我瞧瞧。”他先是在女員工臉上掃了一圈,看完又對著簡歡招手,“來,小弟妹,讓我比比,像不像。”比個屁!簡歡敢怒不敢言,但婁梟都發(fā)話了,只能不情不愿的湊上去。比對她的臉時(shí),婁梟明顯仔細(xì)的多。目光從她眉骨往下刮,寸寸滑到緊抿著的紅唇,瑩白的頸子。婁梟玩味一笑,“長的么,三分像?!薄暗刃粗鞣矫娼?jīng)驗(yàn)都很豐富,花、樣也不會少。”聽到花樣兩個字,簡歡僵了下,回避視線。暗示意味濃厚的話叫女員工欣喜若狂。咬著下唇,說出的話又柔又嗲,“二爺你怎么能這么說嘛,好討厭哦。”那動靜別說男人,就連簡歡骨頭都酥了。仗著背對人群,暗戳戳的翻白眼。而周正成看出婁梟感興趣,識趣道,“雨菲,你就在二爺那幫二爺換換魚餌吧?!苯酉聛淼膸仔r(shí),一直是雨菲陪在婁梟旁邊伺候。她很有眼力,點(diǎn)煙時(shí)半撐著婁梟的腿,時(shí)不時(shí)還發(fā)出幾聲嬌笑。簡歡盯著沒動靜的魚竿,撇了撇嘴。-晚飯時(shí)分,一行人去了餐廳。婁梟坐在長桌主位,身側(cè)是最新“上位”的雨菲。下首兩個便是同為婁家人的簡歡跟婁錦年。婁梟左邊坐著雨菲,右下首坐著簡歡,三人形成了一個極其詭異的不等邊三角形。開席前,周正成出去了好一會兒才回來,手里拿著一瓶酒。“二爺,這是專門給您備的麥卡倫,上個月剛從拍賣場拿過來,您嘗嘗?!眾錀n掃了眼瓶身,“1926年?呵,我記得沒錯的話,這瓶酒的拍賣價(jià)格上到了一百萬美金?!薄爸芙?jīng)理是下了血本啊?”周正成干笑兩聲,“都是三小姐的安排,她有事兒不能一起,吩咐我一定要招待好您?!币贿呎f一邊把酒倒進(jìn)婁梟的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