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京溪見他識破自己的心思,也不隱瞞,“去和他見見?!薄八皇莻€(gè)好東西,你不必跟他見面。”傅景霄說道,“我會(huì)派人看著他。”他也希望母親的事情能夠水落石出,不是他母親韓書芬干的,也不應(yīng)該由她來背負(fù)血海深仇?!拔胰ズ染?。”安京溪又道。傅景霄面色不悅,“又去惹事生非?!薄袄瞎?,你這人講不講道理?我不在家經(jīng)纏著你,你不是應(yīng)該高興嗎?怎么我要出門了,你還管著我呢!你是不是在乎我?”安京溪的臉上多了幾分俏皮的笑意。傅景霄的臉色更難看了,“你去受了傷,結(jié)果是誰承受?”“哦!你是心疼安京溪呀!”她嘻嘻一笑,“我這給你創(chuàng)造了機(jī)會(huì),讓你去接近她,愛護(hù)她,她說不定可以回心轉(zhuǎn)意哦!”傅景霄無語問蒼天,明明是同一個(gè)人,為什么思維不一樣?結(jié)局也不一樣?她見他不說話了,“你要不要看看我的傷怎么樣了?”“不看?!备稻跋雒髦朗莻€(gè)坑,他還要往下跳嗎?“那我走了。”她向他揮了揮手。傅景霄冷著臉,要么讓她出去玩,或者是滿身傷痕回來,或者是讓她在家,只有他陪著她。無論是哪一種,他都不想選?!澳氵@樣樣晚上消耗太多精力,白天會(huì)讓人元?dú)獯髠摹!闭f到底,他還是在心疼安京溪的?!拔以琰c(diǎn)回來?!彼凑褪窍氤鋈?。傅景霄沒辦法,讓唐鳳寸步不離的跟著她,免得她又去搞事。她走了之后,傅景霄的心里空落落的。她在家里時(shí),他又覺得她不是他妻子。人生就總是陷入這樣的矛盾里,不能自拔。他也不知道,她要怎么樣,才能完全好起來。安京溪離開了家,去了酒吧。今天宋梓彤沒來,她也沒打算叫好友過來。她去了閑云酒吧后,倒是遇上了一個(gè)熟人。陸晨洲在見到她時(shí),兩眼都在冒金光,他坐在了她的身邊。“嫂子,今晚我請客?!薄昂冒?!”她點(diǎn)頭。她一直覺得,安家的車禍可能和陸家相關(guān),只是要找到他們的聯(lián)系點(diǎn)在哪兒。安京溪和他喝了幾杯酒,“你妹妹呢?”她記得傅景霄說過,最先提出安氏車禍案以及韓書芬背鍋之事,是陸晨希來找傅景霄的?!八赡茉趯W(xué)校吧?!标懗恐薏幻靼姿秊槭裁赐蝗恢g提起了陸晨希?!敖兴^來喝幾杯?”安京溪問他。“可以啊?!标懗恐撄c(diǎn)頭,他當(dāng)即打了電話過去。陸晨希一聽她哥請她喝酒,馬上就打出租車飛奔而來。她到了酒吧后,在看到了陸晨洲和安京溪兩人相談甚歡時(shí),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了?!案纾┳?.....”安京溪放下了酒杯,“坐吧!你可以叫我傅嫂,我是傅景霄的妻子,不是你哥的嫂子!”“不好意思,傅嫂,我以后知道了?!标懗肯9怨宰?。安京溪打發(fā)陸晨洲去司云那兒點(diǎn)吃的,她然后湊近了陸晨希,“你對楊樹和女傭的事情,知道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