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安安被男人輕輕放在了書桌上,含笑的眉眼看著她。
溫柔的聲線都快滴出水來:“現(xiàn)在想逃?晚了?!?/p>
喬安安大概也知道,是真的晚了,并且已經(jīng)想象到了自己即將經(jīng)歷的難忘一夜......
喬安安忽然伸手抵住了他的雙肩,坐在桌子上,小臉微紅的看著他:“等等顧厲霆,我覺得我們還可以再商量一下。”
“嗯?”他挺住,看著她。
喬安安:“可以不嗎......”
“沒得商量?!闭f完,他再次低頭吻住了她的唇。
并且開始履行她早上跟他說的條件......
這個小妖精,真是怎么也吃不膩。
然而遠在萬里的c國。
還是風清日朗的中午,這幾天的時間,文太種的菜已經(jīng)長出了小苗子,她提了一桶水過去給菜澆水。
而下一秒,男人抱著剛睡醒的孩子從小平房中走了出來。
還別說,這男人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慣了,醫(yī)生怎么抹也抹不去的貴氣,跟這小平房還真是格格不入。
可關鍵是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,好好的大別墅她不住,非要跑到這里來跟她擠一個小平房。
“老婆,孩子醒了,好像餓了,你還給他喂奶,澆水的事情交給我吧。”他獻殷勤的說道。
文太撇了他一眼,隔了一會兒還是放下了手里的水桶和瓢,走過去把孩子接了過來,一邊側過身掀開衣服給孩子喂奶,一邊瞪著他一眼:“我說了你別叫我老婆,我們已經(jīng)離婚了,你聽不懂人話啊?”
“我不叫你老婆,我叫你什么?”他問。
“你什么也別叫,我壓根懶得理你!”
讓她叫她名字都抬舉了他!
向萊杰一邊乖乖走過去,拿水桶給菜澆水,一邊回道:“不叫你怎么知道我在跟你說話?也對哦,這里也就我倆說中文,但是說話之前不叫一下人名,好像也不太合適,算了,我還是叫你老婆吧,你要是不樂意聽,你可以自動忽視對吧?”
“我聽著扎耳!”
然而誰知道這個男人眉眼含笑地看著她,還問:“聽著扎耳,那是不是說明你聽進去了?”
文太沉默。
“你什么時候滾回國?我這地方容不下你這尊大佛?!?/p>
也不是她想容,分明是這男人死皮賴臉,非要擱這待著。
“你說什么?我澆水聲太大,聽不見!”這會兒開始裝聾作啞了。
文太直接瞪了他一眼,心想著這男人都快成老賴了,這要是在z國,高地給你拘留逮捕了!
可惜c國治安感人,從那天她上街,差點被一群地頭蛇給弄死就知道了。
這個地方只有老老實實,才能安身立命。
也沒人來治這個男人。
喊冤都沒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