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人,感覺盛夫人好像知道是您在用這一百萬羞辱她了,她沒有拿,還......”說到這里的時候,那個助理停頓了一下。
“還什么?”向母問。
“還讓你拿錢去補(bǔ)腦?!彼畹剞D(zhuǎn)達(dá)了這句話,可對方還是被氣得不輕。
“這個賤女人,都被掃地出門了還這么尖牙利嘴,真是討厭死人了!哼,算了,反正以后也見不著了,對了,我兒子那邊怎么樣了?”
“路小姐剛醒幾天,先生衣不解帶的在照顧她,不過老夫人,真的不用把離婚協(xié)議書的事情告訴先生嗎,到時候會不會怪罪......”
“什么怪罪不怪罪?你沒看見生日宴那天我兒子的選擇嗎?路家現(xiàn)在在國外市場也有一席之地,路研可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千金大小姐,是文太那種野蠻任性上不來臺面不說,還離過婚的村婦能比的嗎?總之,這件事情先瞞著,要是讓我兒子知道了,我唯你是問!”
嘴里雖然說著她兒子的選擇,實(shí)際上她壓根不確定向萊杰對文太是什么樣的感情。
只是在文太今天托助理拿來離婚協(xié)議書的時候,她直接給扣了下來,然后二話不說就以向萊杰的名義同意了!
她就盼著這一天呢,現(xiàn)在可終于讓她盼著了,她怎么可能放過?
文太的東西并不多,她三兩下就收拾完了,拖著行李箱走了出門。
身后的鐵門哐當(dāng)一聲就關(guān)上,故意砸出的聲響,似乎在恭送她的離去。
文太走向停在遠(yuǎn)處的車子,將手里的行李箱放上去,然后自己坐上了副駕駛,接過了喬安安手里抱的孩子。
淡淡的說:“走吧?!?/p>
難以想象,從孩子的生日宴結(jié)束到現(xiàn)在,不過三天的時間。
文太和向萊杰就已經(jīng)斷得干干凈凈。
喬安安也從未想過,文太的情路會如此的忐忑。
她在心下嘆了一口氣,啟動了引擎。
車子緩緩的駛出向家別墅區(qū)。
猶豫了半晌,她最終還是說出了聲:“太太,你真的決定好出國了嗎?”
頓了一下,她又說:“如果你在國內(nèi)的話,平常我還可以幫襯著你,你要是出了國,很多時候我可能都伸不上手。”
“安安,我是個成年人了,你不用太擔(dān)心我,何況你當(dāng)年帶著七個孩子在國外的時候不也過得好好的嗎?何況我這次只是剛好有工作要在國外拍,所以順便打算在那邊定居,但也不是不回國了,等過一段時間孩子大一些的時候,我再回國看你?!?/p>
她都這么說了,喬安安還能說什么?
她最終只有嘆一口氣,其實(shí)說不在意,哪里就真的不在意了?文太分明是戒指這樣的借口,逃到國外去。
“既然你都決定好了,那你就去吧,平日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打電話給我,別忘了我老公是干嘛,顧家現(xiàn)在資產(chǎn)廣泛的很,以后給你開個特權(quán),你去顧氏旗下的商場買東西就不用給錢了!”
文太被她逗笑了:“瞧你能的,那我可不會客氣了!”
“千萬別客氣,我就怕你客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