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安安確實(shí)是有心了,可是這些楊家人卻沒有心。
她自認(rèn)為,自己做的所有事情已經(jīng)無愧于心,無愧于情,可面前這些親人,哪有什么所謂的底線可言?
幾人聽到她的話時,目光閃了閃,嘴硬的辯駁:“那,那酒都說是加了名貴藥材,哪沒什么問題?”
他們慶幸,昨晚留了個心眼已經(jīng)把酒給毀尸滅跡了。
喬安安冷笑一聲:“那酒到底有沒有問題,現(xiàn)在科技這么發(fā)達(dá),隨便驗一下就知道,你們以為已經(jīng)毀尸滅跡就沒事了?是你們蠢,還是你們認(rèn)為顧厲霆沒有這個手段和實(shí)力?”
喬安安甚至,懷疑她們連顧厲霆是什么樣的存在都沒有概念,只能說貧窮限制了他們的想象。
只要這個男人想,他有無數(shù)種不重樣的方式來證明這件事情,并且讓楊家這些人萬劫不復(fù)。
他要的,始終不過是喬安安一個態(tài)度罷了。
顧厲霆此時已經(jīng)愣在了原地,他沒想到剛剛女人只是假意的站在楊家那邊,其實(shí)一顆心全偏向于他。
他以為,女人會念舊親情,卻沒想到,是他小看她了。
他心中忽然又有些慶幸,喬安安是這么是非分明的女人。
楊家人果然被她說的話給虛了起來。
王秋菊連哭都停了下來,她本身就是個沒主見的婦人家,昨天晚上已經(jīng)是鼓足了最大的勇氣,此時碰到這樣的場面,整個人都軟了下去。
目光焦急地看向了陳婧,似乎在尋求幫助。
一旁的陳家銘也是沒底了,不管怎么樣,曾經(jīng)也在豪門呆了幾十年,見識過那些權(quán)勢滔天的人的手段。
他本身也不是個大膽的人,此時想一想那種后果,吞了吞口水,垂下了頭,一時之間也沒膽子再多說什么。
喬安安將他們的所有細(xì)微的表情都盡收眼底,心中原本還有一絲提起一瞬間被落下,她微微松了一口氣。
也并非他不相信這個男人的人品,只是做為一個正常的人,在這樣的時候,多少心中都會存有一些懷疑。
陳婧曾經(jīng)怎么樣也算是個闊太太,自然是見過世面的人。
她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兩個沒用的兒子和兒媳,有些不甘心,“安安,這句話就是你的不對了,無風(fēng)不起浪,沒有我們還能說成有的嗎?而且我們都是一家人,誰會拿自己家人開涮???”
一家人。
在此之前,喬安安還真把他們當(dāng)做家人過。
可在此之后,這三個字卻顯得愈加的可笑。
機(jī)關(guān)算盡,不顧情分做出那樣的事情,到最后,她是怎么好意思說出他們是一家人這種話的?!
她干脆也就看淡了面前這所謂的血緣情,冷笑了一聲:“您的意思,是我冤枉你們了?還是說,顧厲霆在說謊?”
“安安啊,我們楊家是落魄了,可怎么著也是有門第的家族,總不能拿這種羞恥的事情來訛?zāi)銈儼??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