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蘇漫舞一聽玉時銘說誰想讓他們死,就立刻挑了挑眉:“對了,關(guān)于那個人......你可有從父皇口中打探到什么消息?”雖說種種跡象都可以看出那個人的目的并非是想要九王府死,但......那個人掌握的東西畢竟是太多了,而且他的能力和謀略也實在讓人忌憚?。∽屗坏貌环腊。 坝幸矝]有?!庇駮r銘并沒有直接回答蘇漫舞的問題,而是給了模棱兩可的一句話。有也沒有?這到底是有還是沒有?。刻K漫舞的眼底快速閃過了一抹疑惑:“你這話......是什么意思?”“我原是想向父皇打探關(guān)于那個人的消息,可......你猜我問父皇他是如何發(fā)現(xiàn)德妃有問題的時候,父皇是如何回答我的?”玉時銘反問道,眼底的神色詭譎難測。聽到這話,蘇漫舞的眉頭就立刻輕皺了皺:“這......父皇是如何回答你的?要她猜?這種事情她又怎么可能猜得到呢?似乎早就料到了蘇漫舞會這么問,玉時銘的唇角輕勾,便接了下去:“父皇說他原是打算派些人去監(jiān)視那幾名官員的,沒想到卻意外撞見了幫德妃辦事的幾個小太監(jiān)要拿銀子去藏起來,他派去的人見這些小太監(jiān)鬼鬼祟祟的,懷疑他們是那幾名官員的人,便假扮成是那幾名官員派去要sharen滅口的殺手,原以為嚇唬嚇唬這幾名小太監(jiān),能套出一些官員偽造證據(jù)陷害我們的線索,沒想到......官員陷害我們的線索沒有套出來,卻反而套出了德妃陷害母后的證據(jù),他派去的人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,所以便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把這幾名小太監(jiān)給放了,這還不是最關(guān)鍵的,最關(guān)鍵的是,父皇派去的人竟然還能算準(zhǔn)了這幾名小太監(jiān)會去找德妃算賬,直接讓父皇帶人去了德妃的寢宮,抓了一個正著?!薄斑@......父皇在說謊吧?”蘇漫舞雖然不清楚整件事情具體是怎么的一回事,但......光聽玉時銘這么說,她也覺得不太合理了。一來,正好撞見,這所謂的正好未免也太湊巧了吧?雖說這幾名宮人是剛得了德妃的賞賜,又怕被別人發(fā)現(xiàn),所以急著在這時候藏起來,十分正常。但......皇宮那么大,德妃所住的寢宮又和看守官員的宮殿相隔甚遠......哪有那么湊巧,要去監(jiān)視官員,卻正好遇見了德妃的人呢?二來,昨天已經(jīng)是玉時銘許下三天之期的第二天了,到了第二天晚上才派人去監(jiān)視那幾名官員?這可不是齊國皇帝的作風(fēng)啊!按照齊國皇帝對她和玉時銘的關(guān)心,再怎么樣,也該第一天就立刻派人去監(jiān)視了吧?既然如此的話,那......第二天晚上又為什么要再派一次呢?三來,齊國皇帝手下竟然有如此機智的侍衛(wèi)?竟然能想出后面一連串的計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