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帝面露遲疑之色。
他就算是知道這飛雷炮威力之大,但那前線之地終究是危險重重。
李龍鱗作為儲君,如此冒險,他實(shí)在是放心不下。
武帝望著李龍鱗,搖了搖頭,說道:“不行!”
“老九,你不要怪朕干涉你的自由?!?/p>
“朕什么事情都能答應(yīng)你,唯獨(dú)這件事不行!”
“你作為儲君,對于大夏來說,意義極大?!?/p>
“就算是朕御駕親征,也不可能讓你去前線冒險!”
話音剛落。
魏勛匆忙地奔進(jìn)御書房,跪拜在地:“皇上,宮外天竺使臣求見?!?/p>
武帝霍然起身,眉頭緊鎖:“什么!”
“這天竺臉皮也真夠厚的,竟然還敢派使臣來見朕!”
魏勛說道:“奴才方才聽那使臣的意思,像是來跟大夏談判的?!?/p>
武帝深吸一口氣,平息心中怒火,恢復(fù)了帝王之威,冷聲道:“立刻帶天竺使臣覲見!”
片刻后。
天竺使臣廣袖博帶,昂首挺胸,大邁著步子走進(jìn)御書房,臉上寫著傲慢之色。
李龍鱗望去,冷哼一聲。
這天竺使臣和他記憶中的阿三高度重合。
頭上包著頭巾,略顯黝黑的皮膚,眉宇間寫滿了不知天高地厚的高傲。
一眼望去,就讓人心里有些惡心。
天竺使臣站在武帝面前,微微頷首:“見過大夏皇帝?!?/p>
武帝眉頭緊鎖,冷聲道:“為何不跪?”
天竺使臣一臉得意:“外臣惟禮佛尊,叩拜吾主,武帝您不在臣跪拜的范圍中,自然不跪?!?/p>
砰!
武帝一巴掌拍在龍案上,身上威壓盡顯,喝道:“豎子爾敢!”
“小小天竺使者,竟敢在朕面前擺譜!”
“別說是你,就算是你天竺國王來了也要給朕下跪!”
“跪下!”
兩名禁軍上前,一腳踹在天竺使者的腿彎。
天竺使者直接被強(qiáng)按著,跪在了地上。
他臉上依舊是原來那副不服天,不服地的表情:“武帝,臣此番來是解決天竺和大夏之間矛盾的?!?/p>
“你這樣只會讓兩國之間的關(guān)系更為緊張!”
武帝冷哼一聲:“難道現(xiàn)在天竺侵略大夏,占我西涼,關(guān)系還不足夠緊張嗎!”
“大夏和天竺之間有什么矛盾?”
“這不全是你們挑起的事端嗎!”
天竺使者站起身來,依舊高傲的仰著頭:“倘若不是大夏迫害我佛門僧眾,我天竺又怎會舉兵征討大夏!”
“這一切都是你們大夏挑起的事端!”
“我們天竺此乃正義之舉,不僅是為了解救現(xiàn)在還在大夏水深火熱的信眾,更是要重振佛門法統(tǒng)!”
“但我天竺國王乃佛教信徒,不愿讓世間落入水深火熱之中,特派臣前來談判?!?/p>
“若是武帝同意我天竺的條件,我們即刻退兵!”
聞言。
武帝眉頭緊鎖。
無恥!
實(shí)在是太無恥了!
若不是佛門在背地里攛掇搞事,他又怎會將佛門置于如此田地?
現(xiàn)在天竺佛門還要倒打一耙,說是他在背地迫害佛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