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發(fā)臭,他們都不會知道!
傅言洲也不會知道……
根本沒有人真的關心我。
我攥緊手,心臟像泡在酸水里。
我不可能再去討好傅言洲,但我爸我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。
我決定去傅家走一圈,然后回來說傅言洲不同意,讓他們徹底死心。
于是我一言不發(fā)地轉身離開大宅,走向了傅家。
走進傅家大院。
我原本沒打算進大宅,也不想讓傅言洲知道我來過。
但管家站在宅門口,沖我輕輕一點頭:“二小姐,傅先生正和步小姐在客廳里?!?/p>
步月歌也在?
想起她對我的背叛,和對我做的種種,我心底一直積壓著無處釋放的怒火仿佛終于找到一個出口。
我越過管家直接推開門走進了客廳。
傅言洲正坐在沙發(fā)上喝茶,而步月歌半跪在他身側,活像個奴婢。
余光里,傅言洲聽見聲音看向了我。
但我沒看他,走到步月歌身邊,拉起她就是毫不猶豫的一巴掌。
“啪!”
“啊——”
清脆的巴掌聲在客廳震響。
而步月歌被我扇得摔在沙發(fā)上,捂著臉尖叫:“蘇挽星你瘋了!你干什么打我?!”
我抓住她手腕將她扯近:“兩年前你找人跟著我和傅言洲拍下那些照片,兩年后又恬不知恥的發(fā)出來,你不該打嗎?”
“這才一個巴掌就受不了,這還沒完呢!”
我說完,抬起胳膊沖著她臉再次揮下——
“啪。”
一只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臂,攔下了我的動作。
我順著那只手看向它的主人。
明亮的白熾燈下,傅言洲幽黑眼瞳冰冷,雕刻般的五官在側臉落下一小片陰影。
他薄唇輕啟:“夠了。”
果然,我就知道他又會維護步月歌。
再一再二再三,我的心明明早已遍體鱗傷,可此時還是狠狠刺痛起來。
“不夠。”我咬緊牙關一字一頓,“才一個巴掌,比起我受到的傷害,她這算什么?!”
傅言洲收緊了握著我的手,我吃痛皺眉,另一只手不受控制的微微松開。
步月歌立馬掙脫束縛,縮去他身后拿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:“傅先生……”
真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