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林淵目前沒有把蘇君凰徹底打壓到不可翻身的意思,一切就看她自己的選擇。
蘇家和蘇君凰都有機會脫身,再不濟也能將功折罪。
如果蘇君凰自己拎不清,那也怪不了他。
“好,這兩邊我都會盯著,我還聽到一個消息,匈奴那邊有意跟大齊聯(lián)姻。”
聽到月行知的話,林淵猛然瞪大了眼睛。
皇室都沒傳出的消息,怎么月行知會知道?
月行知不太好意思的低下頭輕輕咳了一聲,“我的毒絕堂在匈奴也有人?!?/p>
林淵自然不會覺得月行知說的那些人只是普通人,畢竟能夠竊取到匈奴皇室機密,肯定不是善茬。
“看來他們內(nèi)斗的厲害,不過我們大齊皇室應(yīng)該沒幾個適齡的公主給他們和親?!?/p>
林淵嘴角浮出了些許笑意,匈奴作為戰(zhàn)敗國,主動提和親肯定是把他們的公主嫁到大齊來。
皇帝陛下肯定不會再納后宮,但大齊的皇子多?。?/p>
尤其是九皇子,府上只有兩個侍妾,連個王妃都沒有。
想到九皇子在蕭芷風(fēng)糾纏自己的時候幸災(zāi)樂禍的模樣,林淵都已經(jīng)想好了屆時怎么討回來。
接下來的幾天,林淵又體會到了什么叫身不由己的陪王伴駕。
就算是心里一萬個不樂意,臉上也不敢過度的表現(xiàn)出來。
林淵只能在心里罵一罵那個不懷好意的秦王。
九皇子更是忙活著酌選皇商一事,一天到晚看不到人影。
就連平時日子過得最輕松的端王,也被景焱安排去送南夷皇子回南夷。
在朝堂上,永安侯父子倆也逐漸被針對。
這一把沖著誰來的已經(jīng)不重要了,凡是跟林淵沾點兒關(guān)系的,最近都過得不太如意。
反觀秦王,卻是滿面春風(fēng)。
在見到景焱寒暄兩句后,秦王特意跟林淵搭話。
“鎮(zhèn)國公好興致,許久沒人這么貼心的陪伴父皇了,鎮(zhèn)國公于父皇來說也是故人之后?!?/p>
當(dāng)著陛下的面林淵自然不會拂了秦王的面子。
“秦王殿下說的哪里話,能陪伴在陛下左右是臣的福氣?!?/p>
“那鎮(zhèn)國公當(dāng)真是個有福氣的?!?/p>
“比不上秦王,殿下的好福氣還在后頭?!?/p>
景焱看著這倆人虛與委蛇笑里藏刀,也不戳破。
秦王本想給林淵找點不痛快,然而林淵并沒有如了他的意。
再說下去也只是自討沒趣,秦王收斂了眼中的一抹精光,給景焱行了個禮。
“兒臣告退?!?/p>
親王離開后,林淵臉上的笑容這才收了起來,今天依舊是跟陛下一起釣魚。
為了不再搶景焱的風(fēng)頭,林淵特意選了一個直鉤。
這下就不會有魚兒上鉤了。
景焱呵呵一笑,把林淵的動作都收在了眼里。
林淵雖然年紀不大,但比他父親和爺爺都懂得人情世故。
鎮(zhèn)國公府能出一個在戰(zhàn)場之外有勇有謀的人,景焱也著實為老鎮(zhèn)國公高興了一把。
“先別下鉤子,得打窩?!?/p>
聽到景焱的提醒,林淵這才學(xué)著他的樣子打了窩再拋魚鉤。
之前也沒那么麻煩,難道今天皇帝陛下是真的想釣魚不成?
林淵心里猜測的越是多,臉上就越不會表現(xiàn)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