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時尤靜身后有姜愿,姜愿為她出謀劃策,而且經(jīng)濟(jì)上各種支持,她想要弄一條一樣的粉鉆項鏈,也是輕而易舉的。只能說,人深陷在愛情里時,就會容易胡思亂想,而且看不清局勢。但往往,這也是愛情的魅力之一。如果腦子都足夠清醒的話,又怎么是愛呢。誤會,這么猝不及防地解開了,商滿月松了口氣之余,也有些好笑。霍璟博誠懇地看著商滿月,“滿月,我的冤屈既然洗清了,那么你可以答應(yīng)我的求婚了嗎?我能轉(zhuǎn)正了嗎?”商滿月微微一笑,緩緩伸出手?;舡Z博一喜,握住商滿月的手,將戒指一點(diǎn)點(diǎn)戴上她的無名指,卻在戴在一半時,商滿月驀地又想到了什么,彎曲了手指?;舡Z博緊張,“怎么了?”商滿月問:“尤靜后來怎么樣了?”那天,尤靜被抓走后,她都沒關(guān)心過后續(xù)了,這會兒提起來,她忽然間好奇?;舡Z博怔了下,回答:“我也沒關(guān)心,不過聽宋秘書提了一嘴,她的罪多著呢,消失的這幾年,她壞事沒少做,如今一次性清算,下半輩子,只能在牢里過了。”商滿月嗤笑,“惡人有惡報,是她應(yīng)得的?!被舡Z博嘆氣,“霍太太,這種時刻,你能不能專注一下你男人?”聽著他不滿的口吻,商滿月終于笑了,“好。”她重新伸出手指,任由霍璟博順利地將戒指戴到她的無名指上?;舡Z博站了起來,俯下身,深深吻住她的唇瓣。商滿月?lián)ё∷牟鳖i,熱情回應(yīng)。直至兩個人皆氣喘吁吁,這才停下,霍璟博也坐在秋千上,讓商滿月靠在他懷里?;舡Z博垂眸看著她的小腹,柔聲道:“終于能趕在這個小家伙出來之前正名,不然她出來之后,估計要笑話我,覺得我這個當(dāng)?shù)臎]用。”商滿月笑,“我今天在給她想名字。”霍璟博,“我已經(jīng)想好了,她這么乖,都沒折騰過你,是我們的貼心小棉襖,就叫霍允棉吧?!薄斑@是女孩兒的名字啊,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女孩?萬一是個小子呢?”霍璟博自信而且堅定,“肯定是個女孩兒?!鄙虧M月無奈,“別人都是重男輕女,你倒好,典型的女兒奴。”霍璟博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她的臉頰,“誰叫我,這么愛他們的媽媽呢,多來幾個長得像你的女兒,我很歡喜?!薄澳阈菹?,三個孩子夠了,我不想再生了?!薄岸家滥?,你想生就生,不想生就不生?!鄙虧M月望著夕陽,道:“我們的婚禮,要城堡婚禮,不過得等我生完老三,瘦下來了再辦,我要當(dāng)最好看的新娘子?!被舡Z博摟緊商滿月,“好,夫人說什么就是什么?!薄皩α?,早上布萊恩打電話來說,他重遇了許向暖,他打算......重新追求許向暖了?!被舡Z博含笑,“那祝他好運(yùn)吧,如果追妻經(jīng)驗不足,我倒是可以傳授他一些技巧?!鄙虧M月,“行,希望未來,我們都能好好的。”歲歲年年,永遠(yuǎn)有你相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