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樣倒是毀了她。
至于傅然此刻也是愣住。
此時他才注意到這個看起來像是我保鏢,一樣的男子。
“這是?”
傅然看向我,眼中疑惑之意毫不掩飾。
“林婉派來監(jiān)視我的人?!?/p>
我也沒有瞞他,直接說道。
聞言傅然看了我一眼,隨后說道。
“你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都已經(jīng)到了這個地步了嗎?
因?yàn)閾?dān)心你走丟,還找個人時時刻刻看著你?”
“比你想的還離譜,他還看著我上廁所,我自己都覺得害臊?!?/p>
我頗為無語的向傅然吐槽。
絲毫不在意拳套此時的想法。
要是能夠讓他離開我那就再好不過了。
只是,我顯然低估了拳套的職業(yè)素養(yǎng)。
饒是我們?nèi)绾谓徽?,他都面不改色?/p>
一直在那里盯著我。
活脫脫像是一個變態(tài)。
林婉后面是如何回復(fù)拳套的,我有些記不太清楚。
只記得當(dāng)時拳套猶如打雞血一樣,不僅盯著我,還把我將要吃的東西都攔了下來。
我無力的看向傅然。
似乎再說,也不知道這種奇葩,林婉是從哪里找來的。
傅然卻是笑了。
“這樣也好,免得你還有尋死的想法。
好死不如賴活著,哪怕是活的痛苦,也是活著。”
聞言,我閉口不言。
對于我的生死問題上。
似乎所有人都不希望我死。
她們所有人都再說,我完全可以通過醫(yī)療手段來延長我的壽命。
哦我這樣的身體,真的還能夠扛得住嗎?
我不經(jīng)意的閉上眼睛。
萬般不由人?萬事不由己。
這次的逃跑失敗,讓林婉對我嚴(yán)防死守。
如果后續(xù)拳套,不漏出什么破綻的話。
恐怕我真的要死在家里。
或者直到自己的病癥被林婉知道。
然后去接受那無止境是化療手段。
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。
我僅僅是想一想,都覺得渾身顫抖。
這一場與傅然吃飯敘舊,最終還是散去。
拳套的時時刻刻的盯視,讓我和傅然,很多話都沒法交談。
就算是繼續(xù)坐下去,能聊的也不過都是些無關(guān)緊要的事情。
雖然我們本身就沒什么事情,僅僅只是聚聚。
但是被人時刻關(guān)注著,確實(shí)是有些不舒服。
我在拳套的監(jiān)視下,回到了家。
我的身上并沒有什么酒氣,因?yàn)槲以缇筒荒芎攘恕?/p>
可回到家后,我還是洗了個澡。
六七點(diǎn)鐘,林婉回來了。
最近林婉興許是沒了之前那么忙,一直都是這個點(diǎn)回來,非常早。
她看見我的時候,一言不發(fā)。
嘴唇微抿著,片刻后才說道。
“我病態(tài)偏執(zhí)?!那秋然呢?”
我聞言,眉頭一皺,隨后說道。
“也不是把錄音給你了嗎?你自己聽唄!”
“我想聽你親口說,而且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說?!?/p>
林婉的眉眼低了下來。
看向我的眼神似乎是有些異樣。
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。